语顿,他正了正声音,继续说道:“街坊邻居都叫我钟伯,不知道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沈书遥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没有,我年纪小,您看不出,也是理所应当,我叫沈书遥,家住十里岥的沈家村。”
听到这话,钟叔皱着眉头,纠结的问道:“你父亲,可是叫沈天。”
沈书遥不解的回答道:“是的,掌柜,家父就叫沈天。”
钟叔听到这话,站直身子,笑了笑,说道:“那就是了,你父亲在世的时候,经常来这里买药、卖药材。跟我十分相熟,我也劝过他,叫他来药房里坐诊,他不愿意,说什么要照顾家里,你母亲身子骨不好,他不放心。”
“后来,我听说掉入悬崖,死了,我还惋惜了一段时间。我也在你父亲口中,知道你从小跟着你父亲行医,医术也早就超过你父亲。”
“我叫你书遥吧,我跟你父亲也算有交情,比你父亲年长,你叫我一声世伯,也不辱没你吧。”
听到这些话,沈书遥顿时不知所措,只是诺诺的叫了一声:“钟世伯。”
钟伯一脸笑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得了你父亲的真传,应该会制药吧。你如果会制药,我也收制好的药材,你尽管有多少,都拿来,我都收,价格嘛?好商量。”
语顿,思索了片刻,继续说道:“我们药房呢?还缺少一名会坐堂的女大夫。世伯的意思,你可以来做坐堂大夫,工钱嘛?你可以试着开。要不这样,世伯呢?信你爹的医术,既然你爹说你医术早就超过他,那肯定不虚,只要你愿意来,我就给你开五两一个月的工钱,怎么样?”
听到这些话,沈书遥沉默片刻,回答道:“书遥在此,感谢钟世伯的厚意。家里刚分家,姐姐一个人带着弟弟妹妹们,书遥不放心。而且,书遥志不在此,书遥想跟着家人在一起,采草药、种草药,幸福生活就好。”
“你会种草药?”钟伯惊呼一声,说道:“书遥,你居然会种草药,那确实看不上坐堂大夫。罢了,没有关系,今后你送来的草药,无论是制好的,或者没有制好的,又或者你种的草药,如果是品佳,我们王尚大药房都收。”
语顿,朝着药童吩咐道:“你去,把葛根多称一下,一斤按四十文收。”
沈书遥听到这话,心里一顿,又很快回神,她从衣裙口里,拿出小人参,放在钟伯面前,问道:“钟世伯,这个小人参,您收吗?”
钟伯看着沈书遥手中的小人参,惋惜道:“书遥,你也知道,虽然这根小人参挖的时候很完美,没有损伤根部,但毕竟年份小,世伯只能给你出三十两银子。”
沈书遥把小人参放在柜上,点了点头,回答道:“钟世伯,书遥信您,谢谢。”
话语刚落,药童拿着一个布袋子走了出来,对着钟伯说道:“掌柜的,葛根称重30斤,按四十文收,就1200文,这是铜板。”
钟伯从柜上拿出三十两银子,和接过药童手上的布袋,放在一起,然后递给沈书遥,说道:“这钱你拿好,如果有困难,你也可以开口,世伯会尽力帮助你的。”
沈书遥点了点头,回答道:“钟世伯,谢谢您,我会的,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背着破背箩正要离开,却撞上了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