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怀疑是不是老了,还是当了太上皇,没有利用价值了。
这些太妃太嫔跟他抢嫦曦就算了。
嫦曦也和她们的关系更好了,比在宫里的时候更亲近,更友好。
她们经常聚在一起,聊养生美容的话题,烧烤野炊、琴棋书画诗歌舞,秋千、捶丸、投壶、踢毽子。
她们自娱自乐的,却不叫他。
朱祁钰也并不是非要参加,但还是有被排斥在外的感觉。
朱祁钰承认他吃味了。
夜晚,朱祁钰卖力的表现,证明自己年轻力壮,宝刀未老。
李嫦曦是怎么也没想到,朱祁钰会因为她与太妃太嫔们玩的好,而吃醋。
一连几天,李嫦曦有些吃不消。
“钰郎,纵欲伤身。”
“嫦曦是觉得朕不行?”
朱祁钰幽幽道。
李嫦曦瞪眼,啥跟啥呢,她哪是这个意思。
不过想着朱祁钰如今禅位了,一下子可能不适应这种落差感,不由轻哄着:“钰郎想到哪去了,我还不是为了咱们的身子着想,你身子强壮倒没事,可我身子吃不消,你也不心疼我。”
“身子累,吃不消,你还每天跟着她们去快活。一会赏花一会赏月,连下雨天都聚在一起弹琴煮茶。”
李嫦曦嘴角抽了抽,她终于听出了朱祁钰话里的幽怨。
“不是我不叫钰郎,而是她们觉得钰郎在了,心里不自在。”
而且女人聚会,男人凑什么热闹啊。
“朕是看明白了,澹儿继位,你就不在乎朕的感受了。”
朱祁钰不开心。
“天大的冤枉。”
李嫦曦拉着朱祁钰的手,“我这一天到晚的,也只和她们玩半个到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不也都陪着钰郎吗。”
“你倒雨露均沾了。”
朱祁钰坐到一边不开心。
李嫦曦无语。
什么雨露均沾,他的后宫嫔妃,又不是她的。
“我下次带钰郎一起?”
“她们比朕还重要!”
李嫦曦:……
这是迟来的叛逆吗?
“钰郎最重要,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李嫦曦觉得朱祁钰现在这个状态有点缺爱,从皇帝变成了太上皇,子女们又忙,也不能常来陪伴。
孙辈大的要读书,小的要亲娘看护,也不能时常过来。
太妃太嫔早佛了,对朱祁钰无欲无求,哪还会往前凑。
她们傻了才得罪李嫦曦。
这一来,朱祁钰的身边,除了李嫦曦,就是舒朗这些一直侍候的人。
朱祁钰眼睛一亮,急切的问道:“去哪?”
李嫦曦道:“钰郎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朕想去看咱们大明的山川湖海,早听闻大明山河广袤无垠、壮丽秀美。朕一直心驰神往,渴望亲身领略其雄伟壮阔之姿。
无论是巍峨耸立的高山峻岭,还是波涛汹涌的江河湖海,还是郁郁葱葱的森林草原,或是一望无垠的沙漠戈壁,都令朕魂牵梦绕。
朕想要踏上这些神奇的土地,去感受那山风拂面时带来的清新气息,倾听那湖水轻拍岸边所发出的悦耳声响,眺望那大海与天际相接处的浩渺苍茫。
朕要将这大好河山尽收眼底,让它们永远铭刻在朕的心间。听别人言谈,看别人书写,总不如亲眼所见,才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