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妹妹？”戚晏晏噎住了。

她在厉妄霆的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她变成厉妄霆的干妹妹，不得被人给笑死？

“嗯。”厉妄霆的神情严肃认真，“你放心，你没有家人，等你以后结婚，我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这样，他也就不算太亏欠戚晏晏了。

戚晏晏：你就说有没有可能。

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想做的是厉家当家主母的位置！

干妹妹？

你妹啊！

戚晏晏黑漆漆的眼珠子一直咕噜噜地乱转。

厉妄霆编辑好文字，准备再让律师拟定一份文件。

“等一下。”戚晏晏扯住了厉妄霆的袖口。

厉妄霆不动声色地把手移开，“你还有事？”

“就是我想说……你现在着急和我撇清关系，网友们可能还会连你都骂，说你没有担当。”戚晏晏支支吾吾的解释，“好事就变成了坏事。”

“不如这样，你缓缓再到网上声明。”

戚晏晏低垂着头，“我知道的，你对我没意思的，这些年，我也认清的。”

“我也没想着要缠着你，但是我真的被网上的人骂怕了。”

“我是真的杵。”

“而且，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实在不忍心你被人骂。”

“你被人骂一句，比别人拿着刀子在我身上划拉十刀还叫我疼。”

戚晏晏压低了声音，一边酝酿着情绪，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厉妄霆只觉得麻烦，顿了顿，“我知道了。”

厉妄霆没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