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平公主对刘肥说。
“郎君,你可以韬光养晦,但也不至于让父皇把你的差事和爵位都给去掉了吧,这不仅你没面子,让我在姐妹们其他公主面前也很没有颜面,不然我入宫去请父皇再给你个小官爵,你再从头干起。”
刘肥叹了口气。
“公主啊,从前我是护国公,那个时候风光无两,却有太多人想要暗害我,如今是一介平民,不过现在却没有人想暗中陷害我,未必是坏事,再说如今弟弟刘盈也已经是朝廷的侯爷,官声也不错,这对刘家来说已经是不错的事情了。”
昭平公主说道。
“刘肥,你怎能如此消极?刘家怎能只靠刘盈一人支撑?你就甘心这样碌碌无为?”
刘肥苦笑着摇头。
“公主,官场险恶,我已身心俱疲,只想过些平静的日子。”
昭平公主咬了咬嘴唇。
“那我不管,我不能看着你这样自暴自弃,我这就入宫找父皇。”
刘肥想要阻拦,却已来不及。
宫中,昭平公主见到嬴昭,行礼后说。
“父皇,女儿有事要与您说。”
嬴昭放下手中的奏折,说道:“昭平,所为何事?”
昭平公主说。
“父皇,刘肥之事,您就不能网开一面吗?女儿实在不忍见他如此落魄。”
嬴昭缓缓说。
“昭平,此事朕自有考量,刘肥他是故意犯错以求自保,朕明白他身处险境的苦衷,这才如此处置。”
昭平公主赶忙又道。
“父皇,即便如此,也不能让他就此消沉下去,女儿恳请父皇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能重新振作,为朝廷效力。”
嬴昭说道。
“好吧,朕念在你的情分上,可以再给他一个小官,就南河县令一职,看看他愿不愿意干,南河县令虽是小官,却也有官身,且应不会有人去找他的麻烦。只是,就怕他嫌这官太小,心有不甘呐。”
昭平公主连忙说道。
“多谢父皇,女儿这就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回到家中,见到刘肥便迫不及待地说道。
“刘肥,父皇答应再给你一个官职,是南河县令。”
刘肥说道。
“一个县令?这官衔确实小了些,与我曾经的地位相差甚远。”
昭平公主赶忙劝道。
“刘肥,切莫如此消沉,这好歹也是个机会,总比现在这般无所事事要强得多,只要你做出成绩,日后未必没有晋升之机。”
刘肥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长叹一声。
“罢了,罢了,那就走马上任吧。”
刘肥到了南河县,县衙的师爷王福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前来迎接。
“大人,一路舟车劳顿,真是辛苦了。”
刘肥看着县衙的简陋布置,说道。
“王师爷,快与我讲讲这南河县的具体情况。”
王福苦着脸说道。
“大人呐,咱们这南河县,可谓是穷山恶水之地。百姓们生活贫苦不堪,赋税的征收也是困难重重啊。”
刘肥正色道。
“越是如此艰难之境,我们越要想办法改善民生,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不久之后,刘肥在探访民情时发现南河县有一恶霸李保隆,此人仗着自己有些势力,整日鱼肉乡里,百姓们皆是敢怒不敢言。
刘肥立即召集县衙众人说。
“我决心整治这李保隆,诸位可有何良策?”
捕头赵勇说道。
“大人,这李保隆背后有人撑腰,势力错综复杂,实在不好对付啊。”
刘肥大声喝道。
“不管他背后是谁,只要犯了法,就必须治罪!我刘肥绝不姑息!”
就在此时,李保隆竟大摇大摆地走进县衙,一脸嚣张地说。
“哟,新县令大人,初来乍到,也不先拜拜码头?就想动我?”
刘肥怒喝道:“李保隆,你作恶多端,欺压百姓,今日便是你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