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那所谓“重宝”楚天离学起了可达鸦,斜睨着李克道:“这你不用知晓,我修炼的乃堂堂正正的正道功法,倒是有些人专修控人之魂,炼人之魂法,到头来人不人鬼不鬼。”
地脉李克心头一怒喝道:“此法是祖师定下的,此子质疑祖师罪加一等!”
天脉脉主算了半天什么都没算出,心头有了计量此时开口道:“此子天命被人蒙蔽,应是为了什么任务而来,还一年就宗门大比了,内部空虚,不可不防。”
现在只有泽脉和药脉的人没有开口,一群人在大殿吵来吵去,也传音来传音去,宗主灵纪子发话定音:“这样,投票吧。”
地脉李克先手道:“我投一票,先人脉刑法,再以地脉秘法逼问,之后再行定夺。”
九个人,两票弃权,两票反对,五票通过,李克心头大喜,虽然不是独享秘密,但是目的达到了,几个老狐狸。
泽脉药脉没有参加此事,默默离去,器脉炼脉拂袖而去,其余人各有心思,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弟子楚天离杀害沧浪门二百余人,以及李本高刘长老之死亦有嫌疑,以魔教之人混入宗内包藏祸心,待刑法后是废除修为逐出宗门,还是处死以儆效尤,日后定夺。
楚天离修为被封,然后被锁链索起,被五个脉主“护送”去了人脉享受那炼体之苦,楚天离没有抵抗,这里都是金丹大圆满和元婴的人,没有任何办法,还坐实自己罪名,乖乖上了人峰,享受人脉之刑法。
路上他在思索怎么脱身,这几个脉主怕是为了自己的秘密而来,还好自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大多东西放在了系统空间,他只是没想到这些人这么不要脸而已,如果只是受些刑法还罢了,现在怕是要搜魂,到底是修为不够啊,最迟在地脉就得想出逃生之法,不管是废去修为逐出宗门,还是直接被搜魂杀了楚天离都不接受。
一连三日,在人脉一根柱子上,周围设有阵法,专人看守,楚天离脸色变了又变,然后惨叫,不然说不定多吃几日的苦头,现在喘着粗气,是真痛啊,不管是喝下不知名的药水,浑身如煮熟的虾子一样,经脉涨的生疼,还有某些法宝大力抽在身上,或者被大鼎炼化,现在他浑身血淋淋的,毛发都没有了,只留了一条底裤。
五个老家伙看着更是满意,这身体怕是都有秘密啊,人脉之法,刑法长老自己来都够呛,这小子居然还能动弹,笑着准备明天的地脉之行。
虽然现在很惨,但是楚天离心里没慌,反而有些高兴,今天这五个老东西走了,自己头脑没有疯狂闪过,他知道,可达鸦就在附近。
夜晚时分,人脉刑罚柱上,伤痕累累的楚天离内心稍微有些焦急,虽然伤口看着吓人,大多都是他装的,修为被封倒是真的,不过需要一把钥匙。
微风吹过,两个打坐的弟子没有发觉,楚天离感觉背上传来一股清凉之意,马上化为一股力量滋润自己受伤的身体,神泉,来了,然后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出现在手上,然后是一个玉牌,虽然储物袋被收取了,但是他还有系统啊,突然就是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什么东西在烧手铐,然后是脚链,很短的时间,那个毛绒绒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楚天离深吸一口气,全力恢复然后运转《中级欺骗术》已经了解,手脚链被做了手脚,超级特工可达鸦,稳,现在就走太便宜他们了,而且不一定能跑掉,几个老家伙说不定有人盯着,惊动了元婴就麻烦了,楚天离明日打算,给这些贪婪的家伙一个大的。
第二天早上,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两个人脉弟子解开楚天离身上的法链,楚天离没有用力直接软倒在了地面,被那两个弟子拖着一直前行。
许久之后,到达一个密室阵法齐全,楚天离睁开眼睛,房间只有六个人,四个脉主,一个刑法长老,还一个不认识的长老,看几人的样子看样子地位不低,地脉李克开口问道:“到了这个地步有什么你就说吧”
楚天离艰难开口:“我没有什么重宝。”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还有,你筑基能飞天,这个也得说。”
楚天离嗤笑一声“九霄的人都是如此?”
今日来的长老目光一凝道:“我们只是为了宗门安全,说实话你身上的秘密我很感兴趣,储物袋虽然什么都没,但你这肉身有问题”
天脉脉主笑道:“应该是他身上的重宝用来掩盖天机,可能已经认主,此等机会,如果被细细发掘,此子去了上界总宗,此子心性定会如那沧浪门一般。”
灵脉脉主阴森道:“是极,此子睚眦必报,既然已经得罪了,必要斩草除根,几位也别藏着掖着了。”
地脉李克道:“此子有引魂之能,来过两次我峰游魂都汇聚而去,待我施展秘法问个明明白白。”
陌生长老道:“还有此子筑基就能飞天,还是我无意在阴雾里的遗址见到,那次我用重宝逃回,身魂俱损,再无寸进,传闻天地初开,修行之法与现在不同,后来被人所改,此子古怪,莫非是传说中的法?”
众人又是一惊,元婴修士见识就是不凡,而且能从阴雾回来,心头也是警觉,这位长老传闻惊才绝艳,按道理来说不会只是元婴,罢了,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地脉李克就准备上前搜魂,楚天离目光一厉,听到这些话将信将疑,此时来不及多想,电光火石之间,楚天离挣脱锁链修为暴发,他丢出一个玉盒,钻进海巳的约柜,急速朝着门外冲去,轰的一声,地峰发生巨大爆炸。
等众人反应过来,在地脉“奄奄一息”的楚天离,已经钻进一个奇怪的柜子物件,急速远去,没人立刻追上去,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都在看向地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