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玖鱼被男人养的格外娇贵,喜欢胡思乱想又受不得一点委屈,经常把自己醋的半死,但又能在男人不在的时候把自己哄好,可听着男人竟然抱了别人,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小皇帝红着眼,又委屈又凶的继续说。
“那位小姐要死要活的说要嫁给你,甚至都有人说你和她早就情恩深种,听她遇了险放下公事也要去救她!”
“你说,你是不是对她有想法?孤不准!你是孤的皇叔!孤是皇上,你是敢娶亲孤一定下令抄了她的九族!”
……
秦玖鱼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他气的一把推开男人,抽出一旁书架上摆放的宝剑,边喊边往外跑。
“小德子!给孤准备马车!孤要去丞相府!”
“去什么去!”
黎御笙听他说了一大通,全篇用两个字来概括就是吃醋,他哭笑不得的拉住又要跑出去的人,劈手夺走他攥着的宝剑,很是无奈的按住他的脑袋,“立夏,去把四小姐的四肢卸了,嘱咐她家里人多看着些。”
“是,主子。”
一道黑影瞬间从房梁上跳下,行礼过后消失不见。
还在挣扎的小皇帝突然停下,他仰头看向男人,大大的猫眼里写上了迷茫,转瞬带上狐疑,“皇叔这是怕孤对你的人下手,先行给解决了?”
“都说了本王昨日是有事,乱想什么?”
男人被他这话给气笑了,掐了把他的细腰,转身放在软榻上,屈膝俯身去抓起他纤细脚腕,看着白嫩脚掌被地上石子硌出的小小痕迹,手指用力一按。
“惯的你,不穿鞋就乱跑。”
男人黑着脸的时候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小皇帝缩了缩身子想躲起来,结果被男人瞪了一眼,“躲什么躲?”
凶完秦玖鱼,黎御笙转头冲着殿外叫了一声,立刻就有小太监捧着一盆热水进来,放在摄政王的身边。
秦玖鱼被他抓住脚腕,又被凶了一声,乖乖坐在软榻上不动了,但还是用着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男人。
男人生的太好,哪怕是屈膝跪在地上也不显得卑微,反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高贵,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绸缎,擦洗过自己的脚掌,又让其踩在膝盖上,亲自套上鞋袜。
秦玖鱼盯着,抿紧嘴。
他自小就知道男人有多好,他的所有事都是男人亲力亲为,等上大些,懂得某些事后,更是无法把目光分给别人半分。
看着陪伴在他身边的人,那些莫名阴暗扭曲的想法在心底里不断滋生,他想要男人只看着他。
派人守在他的身边,随时报告他的动向,偶尔的作乱,试探着男人的底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男人只将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就像是现在这样。
秦玖鱼踹掉鞋袜,再一次用白嫩脚掌踩在摄政王的膝盖上,轻轻往下划动。
“皇叔,孤好不好看?”
他歪着头,手掌再一次扯开衣领,雪白香肩外露,如同上好的瓷器,朱红唇瓣微张,吐出让男人呼吸一滞的话语。
“皇叔,鱼儿好像生病了,皇叔帮忙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