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的伤口不能泡水，所以最近只能用毛巾沾湿了后给人鱼补水，这也导致了人鱼的情绪波动格外大。

等到裵元止来的时候，就看到一条蔫巴巴靠在床上的人鱼，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晃动着，看起来无聊的紧。

那条黑色鱼尾被白色的纱布包裹，尾鳍的地方又长出了一小节，裵元止特意去学了如何养鱼，他想将人鱼的尾巴养的漂漂亮亮的。

“裵元止，疼。”

黎御笙晃了晃尾巴，用行动表明自己尾巴很疼，虽然他是装出来给裵元止看的。

裵元止也看出来了这条人鱼是装的，但他乐意哄着，伸手过去摸了摸人鱼的脸颊，难得温声说道，“嗯，哪里疼？”

“哪里都疼。”

黎御笙顺手把人抱住，低头在他颈间蹭了蹭，伸手过去和裵元止十指相扣，又按耐不住的和他亲亲。

裵元止被亲的晕头转向，他咬了下人鱼的唇，这才让人鱼松开了手，裵元止坐在床边，解开纱布给人鱼检查伤口。

没了那些人的影响，人鱼的伤口恢复的很好，那些被挖去的地方已经长出新肉，再过一段时间就能长出新的鳞片，到时又是一条漂亮的鱼尾了。

黎御笙甩了甩自己的鱼尾巴，他看到了裵元止眼中的喜欢，就伸手过去把裵元止的手放在自己的尾巴上，让他随便摸。

裵元止当然不会客气，他伸手摸着光滑的鱼鳞，指尖轻轻摩挲过，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喜爱。

只是他的表情太过于专注，没注意到人鱼眼中的暗色，他突然抓住了裵元止的手，拉到嘴边侧头将半张脸埋入他的掌心。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手心，裵元止只觉得有点痒，指尖瑟缩了一下但没有抽回手，下一秒突然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夹在人鱼和床之间。

“做什么？”

裵元止一挑眉，看着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人鱼，双手搂上人鱼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