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刘青的事情,贺岁安才跟谢隐说起今天在签名会现场的事。
贺岁安爬到他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读书人,我听柯柯说,你今天又吃醋啦?”
谢隐后仰着身体,用双手撑住自己,微微抬起头对贺岁安笑了笑:“安安,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啧,”贺岁安伸手在他胸口处轻轻点了一下,“别啊,你脾气这么好做什么?你可以无理取闹呀,歇斯底里啊,胡搅蛮缠呀,要我给你一个交待啊!”
谢隐笑着看他各种演:“那我真这样了,你要怎么给我交待?”
贺岁安伸手去够他的裤边:“那就看读书人,想要什么样的交待咯。”
谢隐胳膊一软,指尖用力抓着沙发才撑住自己,头抬得更高,脖子也拉长了一些,他有意地将腿分开了一些,更好承受贺岁安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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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安趴在床上,用交叠起的胳膊垫着下巴,阴阳怪气地看着给他端水拿药的谢隐:“读书人真的好凶哦,厉害死了哦。”
谢隐将热牛奶插上吸管,递到他面前:“安安,对不起,又让你难受了。”
贺岁安喝了一口牛奶,舒服地甩了甩脑袋:“你们读书人就会马后炮,做的时候我那么求你,你还是那么凶。”
谢隐被这话羞得满脸通红,干脆将头都埋到了枕头里。
贺岁安一看他这个样子,更来劲儿了:“哎哟,读书人变成鸵鸟啦,沙漠骆驼?”
贺岁安一边说,一边伸手拍着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的,看着他的头发被拍下去,又蓬起来,逗得他笑个不停。
谢隐闷闷的叹气声从枕头里传出来:“哎……”
“别叹气嘛,”贺岁安把下巴枕在他后脑勺上,“你刚才不是中气十足的嘛,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愁云惨雾的,你们读书人都这么多愁善感吗?”
谢隐又叹了一口气,双手抓着枕头两边把自己的脑袋埋得更紧:“安安,你放过我吧。”
“我不,”贺岁安用下巴蹭着他的头发,“你刚刚也没放过我,君子报仇从早到晚。”
谢隐任他闹了一会儿,突然又转过身来,一把把他搂在怀里:“安安,明天虽然没有活儿,下午也要赶路去南市的,早点儿睡吧好不好?”
贺岁安龇牙咧嘴地瞪着他,语气委屈巴巴的:“干嘛呀,腰疼啊。”
“对不起对不起,”谢隐赶紧坐了起来,放贺岁安趴了下去,轻轻给他按着腰,“我给你按着,你睡吧,乖。”
贺岁安把剩下的牛奶喝完了,点点头趴着睡了。
周续断和谢商陆到了家,放下东西,周续断就忍不住吻了吻他。
谢商陆轻轻咬了咬唇,每次开始之前,他都是这副故作淡然的神情,但周续断知道,他其实很紧张。
“别怕,”周续断拿出之前那个眼罩儿给他戴上,又轻轻吻了吻他,“来。”
谢商陆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任他拉着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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