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谭玉用戴着白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捧出蓝色宝石时,现场的灯光瞬间聚焦在她手中的托盘上。
这颗蓝色宝石宛如一泓来自深海的神秘宝藏,幽蓝的光芒如同燃烧的蓝色火焰,璀璨而深邃。
宝石内部仿佛蕴含着一片无尽的星空,点点星光在其中闪烁、流转,令人心醉神迷。
它的色泽浓郁而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就像凝固的蓝色海洋,波涛汹涌却又静谧深沉。
谭玉用甜美的声音介绍着宝石的产地、重量和品质,台下的收藏家富豪们眼睛都直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现在开始竞拍,起拍价两千五百万!”谭玉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举牌,“两千八百万!”
“三千万!”
“三千五百万!”
竞拍声此起彼伏,价格一路飙升。富豪们紧紧盯着宝石,手中的牌子不停地举起,生怕错过这难得的珍品。
“四千万!”一个声音从后排传来,引起一阵惊叹。
“四千五百万!”另一个声音毫不犹豫地跟上。
价格不断被刷新,整个大厅充满了紧张和兴奋的气氛。
最终,这枚上品蓝色宝石以九千二百万的高价成交。
这只是第一天。
第二天,谭玉又拍卖了一枚上品红色宝石进行压轴。
第三天,是一枚上品黄色宝石作为压轴。
第四天,是一枚橙色宝石。
随着时间的推移,兵器拍卖会的名气越来越大。
每天都有新的富豪慕名而来,希望能竞拍到心仪的宝石。
因为每一天,兵器拍卖会都会有着一枚上品宝石进行压轴拍卖。
这都成为这家拍卖会的特色了。
而那些原本忠实于一号拍卖会与江海拍卖会的客户,也纷纷被吸引了过来。
一号拍卖会与江海拍卖会不是没有想过竞争,他们也是有着底蕴的,能够拿出一些珍贵的藏品。
在最初的几天里,他们的确吸引了一部分目光,也拍出了不错的价格。
然而,兵器拍卖会可是每天都有压轴宝石登场。
这边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竞拍,那边新的一天又有更迷人的宝石亮相。比如璀璨的祖母绿宝石,犹如一片神秘的森林,碧绿的色泽中透着深邃的光芒;
或者是稀有的粉色钻石,梦幻般的色彩让人心生怜爱。
相比之下,一号拍卖会与江海拍卖会的吸引力就显得相形见绌。
渐渐地,兵器拍卖会的生意越来越好,影响力已经超越了两个省城,朝着全国范围发展。
而谭玉和杨志强的名字,也在收藏界和拍卖界成为了热门话题。
谭玉和杨志强是高兴了,可是,一号拍卖会与江海拍卖会却是惨了,生意每况愈下,逐渐边缘化。
“可恶,谭玉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我养大她,她居然吃里扒外。”谭宁书气愤不已,每次听到生意下滑的消息,就暴跳如雷。
他的老婆在一旁各种嘲讽弯酸:“老谭啊,你也真是不幸。教出这么个不听话的女儿,早听我的把她嫁了,换取利益,才是正途。”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如今兵器拍卖会崛起,翅膀长硬了,我们管不着。”谭宁书后悔不已,“这可是我一辈子的心血,若是倒闭,我们谭家以后如何立足。”
“你不是血兰会大执事?让血兰会帮你,收拾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老婆说道。
“不行,我早就找过了。索菲亚巡察使说了,一切有关杨志强的事情,他们暂时都不能出手。”谭宁书说这话的时候也感到不解,庞大的血兰会怎么会对杨志强感兴趣?
“这个不行,那个不好,那你眼睁睁看着拍卖会倒闭?”老婆骂道,“你这个无能的家伙,除了依靠老婆我上位还能干什么。”
“住嘴,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如今看来,只有依靠谭玉了。只要她手下留情,完全是可以挽回局面的。”谭宁书想打感情牌,或者说是苦肉计。
“笨蛋,现在她已经是那个杨志强的女人了,哪里还会在乎你这个爹。要我说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这个女人邪恶一笑,道。
“什么办法?”谭宁书急了,讨好地问道,“老婆,别卖关子了,我们家只能靠你了。”
“哼,你也知道我们家最后还是要靠我。谭玉那个女人我最了解了,表面上什么都看得淡,但是身体却是很在乎,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也不耍对象了。接下来,你找个理由把她骗回家,然后,我们找个男人把她那个了,拍成片子。到时候,她就有把柄了,还不乖乖听话,任我摆布。”这个女人非常恶毒。
闻言,谭宁书脸色不好:“不好吧,不管怎么样说,她都是我的女儿。”
“都什么时候了,你把她当成女儿,她可没把你当回事。还是说,你不想要你的拍卖会了。老谭,你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了,你其实已经动心了,只是想要维持人设。”女人不屑道。
谭宁书脸色难看,很显然,是被撕下了遮羞布。
他心里的确早就赞成了,这的确是个好主意。谭玉这么洁身自好的人,若是拍成片子,就能轻易拿捏。
“找谁呢?”谭宁书道。
“这件事情必须保密,任何人都不能知道。所以,还是自家人最好。让我们儿子来好了。”
然后,谭宁书找谭玉。
谭玉根本不想理会。可是,谭宁书却是打起了感情牌,说后天是她亲生母亲的生日,想要祭拜,想谭玉回来与他吃顿饭。
母亲,是谭玉一辈子的软肋。
最终,谭玉同意了。
然后,谭玉回到了谭家别墅。
一进门,谭宁书态度热情得过分:“小玉,你总算回来了,你不在家的日子,爸我想死你了。”
他的老婆也一改往日的冷漠,满脸堆笑:“小玉,快来吃饭。阿姨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饭菜。”
这一幕,让谭玉感到警惕,事出反常必有妖。
饭桌上,谭宁书不停地给谭玉夹菜,嘴里说着一些讨好的话:“玉儿啊,这些年爸爸知道你辛苦了,今天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我承认这些年来我是对你缺少关心,把你嫁给苏阳那个混蛋,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但是现在我改过自新了,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对,我们会补偿小玉你的。”谭宁书的老婆也满脸讨好。
就连他们那个被惯坏了的儿子,谭隶书也满脸赔笑:“姐,以前我对你太傲慢了。我敬你一杯,算是赔罪。”
谭玉蹙眉:“爸,姨,说吧,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如果是拍卖会的话,能够帮忙的地方,我会帮忙的。但那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谭玉以为对方是因为拍卖会。
可是,没想到的是,谭宁书却说道:“那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已经想开了,反正我与你姨都是要死的,最后拍卖会还不是给了你与隶书,所以,在你们手里都是一样的。只要你好,那便什么都好。”
谭玉更加警惕,忽然间感到头晕。天旋地转!
“怎么会?我只是吃了一口菜。连一点饮料酒水都没有喝。”谭玉想要站起来,叫外面的保镖。可是,人却直挺挺倒下,昏迷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双手双脚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
“你们想要干嘛?”谭玉惊恐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慌张。
不远处,谭宁书搭起了手机架子,手机正对着床,准备拍摄。
谭隶书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一脸淫邪地笑着朝谭玉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