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脚虾!”
……
渐渐这些人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到最后变成了最为直白的辱骂。
凭什么一个无赖能骑到他们的脑袋上!
凭什么一个纨绔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事!
你苏君月就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不行吗?
污言秽语入耳,武昭月瞬间变了脸色。
一旁的苏清河和沈千雪也是面色一沉。
夏元龙和萧穆雅更是蹙起了眉头。
“来来来!喝酒喝酒!”
李知风给武昭月手中的酒杯填满酒水说道:“当初老苏给他们留下的阴影太深了,别看此刻这些人叫嚣得厉害,实则是在害怕而已。”
“当初老苏可是一品武夫靠着流云步就能按着他们的头打,更不用说现在老苏已经七品金身了。”
“还不得把他们的脑浆捶出来。”
“你说他是如何胜的宗师?”
武昭月看向李知风扭头问道。
李知风笑道:“或许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看着卖关子的李知风,武昭月捏了捏拳头,目光不善地瞪了李知风一眼。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掌声打断了众人的话音。
苏君月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说道:“既然没有人离开,那本公子可就不客气。”
下一刻只见苏君月的身形一闪,脚踩流云踏浪出现在一人的身前而后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就看那飞溅的鲜血之中还带着两颗牙齿!
“舟儿!”
一位老臣连忙跑到了那人的身旁,发现自家的孙儿已经昏死了过去。
“兀那小儿,你居然敢下如此重手!”
苏君月咧嘴一笑:“重手?老头儿,这话你待会再说。”
只见苏君月眼中杀意流转,那凶狠的目光宛如一只嗜血的野兽。
流云踏浪!
苏君月猛然朝那一众世家子弟冲了过去!
一式三千,拳式,千军!
只见苏君月弓步上前,提拳穿心,一拳砸在了一人心口之上!
力有千钧,金身百威!
那人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之后还滑行了十数米之远!
苏君月拳风如雷,拳影如电。
仅仅须臾之间,便有数人被苏君月砸翻在地,痛苦地哀嚎着。
此刻的苏君月犹如虎入羊群,步履生风,拳肘交错打得众人不敢上前。
片刻之后,只见苏君月的四周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个人,先前混在人群中的那些四品、五品此时都已经藏在地上了。
见此一幕那些老老实实没有参与此事的世家子弟心中不禁感到庆幸。
“杂鱼清扫干净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
说着苏君月扭了扭脖子,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下一刻只见苏君月的身上轰然爆发出一股极其浓郁的煞气!
便是一众武将见了都为之一惊,纷纷扭头朝苏清河看去。
上一个身披煞气的人就是苏君月的老爹,苏清河!
这小子年纪轻轻身上怎会有如此恐怖的煞气?
苏清河究竟对这你儿子做了什么?
大将军卫丹生悄悄用手捅了捅苏清河问道:“早就听说你家这小子性子古怪,这怕不是打小叫你直接给扔到乱葬岗里长大的吧?”
苏清河嘴角抽了抽,狠狠瞪了卫丹生一眼。
会不会说话!
那是我亲儿子!
亲儿子!
萧穆雅扭头看向沈千雪低声说道:“月儿这一身煞气是怎么回事?”
沈千雪挺了挺胸,一脸得意地说道:“天生的!厉害吧!我儿子!”
萧穆雅看着沈千雪胸前的波涛,嘴角抽了抽,你最好说的是你儿子!
六公主夏秋寒悄悄走到了武昭月的身边,刚讨来一杯酒还没等喝进嘴里,就被苏君月这突如其来的煞气吓了一跳,手中的酒水一下子就洒了出来。
夏秋寒一脸心疼地看着洒在地上的酒水,有一脸惧意地看着满身煞气的苏君月。
酒没了,此刻的人看上去也不好惹,气得夏秋寒直跺脚。
而武昭月在见到苏君月满身煞气,一脸冰冷的时候,像是突然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不禁缩了缩脖子。
下一刻只见苏君月突然冲到一人身边,抬起脚朝那人的膝盖处狠狠踹了过去!
咔嚓!
“啊!”
就听一声脆响,那人的小腿反方向弯折出了一个恐怖的弧度。
就看苏君月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冷声问道:“祁玄佑,你可还记得那个被你打死在雪地里,卖糖葫芦的老人?”
似是想起了什么,那被唤作祁玄佑的年轻人突然瞪大了双眼,哀嚎道:“我、我没有!不是我!我不认识什么卖糖葫芦的老头!”
闻言只见苏君月抬起脚狠狠落下!
咔嚓!
祁玄佑的另一只腿也被苏君月踩断。
“说!张小鹅在哪儿!”
感觉到苏君月眼中的杀意,祁玄佑扭头看向一旁哭喊道:“爹、爹救我!”
随即一中年男子从一众朝臣中挤了出来指着苏君月厉声喝道:“苏君月,你想做什么?快放了我儿子!”
苏君月却是装作没听见一样,缓缓将脚挪到了祁玄佑的胸口处,说道:“最后一次机会。”
“张小鹅在哪儿?”
他会杀了自己!
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祁玄佑大声喊道:“别、别杀我,我说!我说!”
“在、在乱、乱葬岗!”
“都、都怪那个小丫头,她抱着我的腿死活不肯松手!”
“我、我就踹了她一脚,结、结果她就不动了。”
祁玄佑乞求地看着苏君月喊道:“苏君月!你不能杀我!你能为了一个贱民杀我!”
“我可是户部主事,官居六品!我……!”
苏君月冷笑一声,脚下猛地用力,一脚踩碎了祁玄佑的胸骨,断骨直接插入了祁玄佑的心肺!
就看祁玄佑突然瞪大了眼睛,一口鲜血喷出,彻底没了声息。
“苏君月!你怎敢!”
“竖子居然敢当着文武百官之面逞凶行恶!你罪不容诛!”
苏君月扭头看向先前的那位老臣说道:“这才是下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