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海外贸易,白凌岳心思大动。他从事这非法的贸易多年,深知其中的风险与艰辛,若能合法化,那将是梦寐以求的好事。但他心中仍有疑虑,毕竟这贾瑀的承诺能否兑现还是未知。白凌岳目光闪烁,陷入沉思。
贾瑀看出了他的犹豫,继续诚恳地说道:“白兄,我贾瑀以人格担保,今日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愿遭天谴。如今东鲁百姓深陷危机,若不铲除赵奎这一祸患,后果不堪设想。所谓侠之大者皆为国。你白兄一向义薄云天,难道忍心看着百姓受苦?”贾瑀的表情愈发真诚。
在贾瑀的一再承诺以及苦口婆心的说服下,白凌岳终于心动了。他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贾大人,既然您如此坦诚,又心系百姓,白某愿助您一臂之力。但此事非同小可,还需从长计议。”
贾瑀见他终于答应,心中大喜,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白兄,有你相助,此事定能成功。明日我们便详细谋划,务必一举将赵奎拿下。”
最后,白凌岳终于答应次日协助抓捕赵奎。贾瑀等人离开白府时,天色已晚,但他们的心中却燃起了希望的曙光。
回到住处,贾瑀与公孙羽、林虎又进一步商讨了后续的细节,为明日的行动做着充分的准备。
许正阳神色惊惶,脚步匆匆,火急火燎地奔来找贾瑀,叫嚷道:“毅恒,不好了,芸儿找不见了!刚刚我去芸儿房中,想瞧瞧芸儿睡下没有,结果房中空空如也,芸儿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说罢,他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的焦急与担忧,双手不停地颤抖着。
听到这话,林虎眨巴眨巴眼睛,目光疑惑地投向贾瑀。
贾瑀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心中暗自揣测,许芸可能应该还在自己房中,支支吾吾地说道:“子燚兄,不要着急,嗯……”
贾瑀吞吞吐吐,眼神闪烁,不敢正视许正阳那急切的目光,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许正阳急得直跺脚,吼道:“毅恒,到底怎么回事?你这遮遮掩掩的,要急死我啊!”
贾瑀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说道:“芸儿应该现在在我房中。”
许正阳听到这话,满心疑惑,眉头紧皱道:“芸儿怎会在你房中?”说着,贾瑀硬着头皮带着许正阳来到自己房门前,抬手敲门,轻声唤道:“芸儿,芸妹妹。”
许芸未应声,贾瑀只好轻轻推开门进入,提高声音再叫道:“芸妹妹,芸妹妹。”只听卧室传来一个慵懒沉睡的声音:“瑀哥哥,我在这儿。”
两人闻声快步进入卧室,只见许芸正毫无顾忌地躺在贾瑀的床上,发丝凌乱,睡眼惺忪。
许正阳说道:“芸儿,你怎么在毅恒的床上躺着?”
原来许芸刚刚又羞又悔,听着贾瑀和人在外说话,不好意思出去,过了一会困意上来,不自觉地就睡着了。
如今听见自己哥哥的问话,许芸满脸通红,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羞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双手紧紧抓住被子。
许正阳又扭头看向贾瑀,质问道:“毅恒,这是怎么回事?”贾瑀此刻也十分尴尬,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该从何说起,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贾瑀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许正阳看着两人的神色,恍然道:“毅恒,难道你和芸儿……”
贾瑀连忙解释:“子燚兄,你莫乱想,是刚刚芸妹妹来找我,正好林虎寻我有急事,我们出去,云妹妹可能等的累了,就睡在这里。”贾瑀一边说着,一边着急地比划着。
许芸也连忙答道:“是这样的,我来找瑀哥哥有话说,后来那后来瑀哥哥有事走了,我等的困了,不自觉就睡着了。”许芸的声音越来越小,头埋得更低了。
许正阳疑惑地看着二人说道:“真是如此?”两人忙不迭地点头,异口同声道:“是这样的。”
许正阳想想贾瑀的为人,再想想自己妹妹才十二岁,又见俩人都矢口否认,自己也不能仅凭臆测就拿妹妹的清白胡乱说事,只好无奈地说道:“好吧,暂且信你们。”
三人各怀心思自去休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