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远轻哼一声,目光中透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哼,他们整日在京城中醉生梦死,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哪还记得咱们的苦楚!咱们在边疆风餐露宿,忍饥挨饿,为的是保家卫国,守护一方安宁,可他们呢?心里只想着争权夺利,哪还有半分家国情怀。”
一直沉默不语的彭睿,此时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开口道:“我看呐,他们就是只在乎自己的权势和利益,根本不顾及咱们开国一派的未来!咱们这些庶子旁支,在他们眼中更是如同草芥一般,微不足道。”他越说越激动,脸上满是愤怒,额头的青筋微微凸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牛国武听着众人的慷慨激昂之语,脸色愈发阴沉,如乌云密布,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杯盘碗筷一阵摇晃,大声怒吼道:“如此下去,咱们开国一派迟早要被他们折腾得乌烟瘴气,面目全非!咱们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必须想方设法改变这令人痛心的局面。”
贾瑀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脸上神色未起丝毫波澜,看似平静如水,心中却如波涛汹涌般暗自思忖着众人的言语以及这其中可能隐藏的危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滔滔不绝,房间里充斥着对北静王等人的抱怨和不满。这场原本欢乐的聚会,不知不觉间仿佛成了众人宣泄心中愤懑的场所。
这几人大多是家中的庶子旁支,虽然也承蒙了些许祖荫,但如今所拥有的地位主要还是依靠自身不懈的拼搏奋斗才得以挣来。
如今,在开国一派中,那些位高权重的老辈人物压根就看不起他们。每逢有事,从不与他们一同商议,而仅仅是居高临下地下达通知,指派任务。就拿上次的聚会来说,贾瑀和牛国武即便在朝中已经拥有了一定的地位,但依旧是因为父辈无法参加,才获得了被邀请的资格。
他们的内心对此充满了愤懑与不甘。
陈平每每想到这些不公之事,便会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暗自咬牙切齿。石磊则是在酒后时常借酒劲吐槽那些老辈人的傲慢与偏见。蒋文远性格较为内敛,虽不常言语,但那阴沉如水的脸色也清楚地表明了他心中的不满。彭睿则是将这份不公化作勇往直前的强大动力,更加发奋图强地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牛国武这时突然提到:“毅恒,你上次还热心为他们出谋划策。结果现在他们过河拆桥,甩开你独自去筹谋。”
贾瑀淡然一笑,神色平静如水地道:“我不在意这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贾瑀心中却思绪万千,如乱麻交织。他想到这些人都是家中的庶子旁支,经济状况都不是很宽裕,生活颇为艰难。
一个念头在贾瑀心中逐渐清晰起来,犹如黑暗中的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他目光坚定,犹如磐石般不可动摇,开口说道:“诸位兄弟,我有个想法。咱们不如一起做生意,大家齐心协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共同谋个好前程。”
众人听了,先是一愣,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惊住了,随后脸上纷纷露出惊喜之色,犹如久旱逢甘霖。
陈平激动得满脸通红,大声说道:“贾兄,若真能如此,那可太好了!咱们也能有自己的一番事业,不必再看那些人的脸色行事,扬眉吐气。”
石磊也兴奋地附和道:“是啊,贾兄能有此想法,真是咱们的福气!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定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成就。”
蒋文远和彭睿虽未多言,但那充满期待与希望的眼神已表明了他们坚定不移的态度。
贾瑀暂时并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实力,于是假托妻族薛家,缓缓说道:“诸位,我虽有这想法,但凭我一人之力恐难以成事。我妻族乃是薛家,他们在行商方面经验丰富,门路众多。咱们可以出资入股,委托薛家来操办此事。”
众人听了,略作思考,权衡利弊之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从此,开国一派中的这些杰出青年都渐渐地围绕在贾瑀身边,如众星拱月。贾瑀的每一个提议,每一次谋划,都能得到他们积极热烈的响应和坚定不移的支持。而贾瑀也凭借着自己的智谋和高明手段,将众人紧密地团结在一起,犹如拧成了一股坚韧无比的绳索,逐渐在开国一派中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强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