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近日因与王熙凤闹翻,来外书房独寝了两夜,便按耐不住性子了。他在书房中来回不停地踱步,眉头紧锁,心中烦闷不已。那欲望之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难以平息。 不时地咂嘴摇头,一脸的焦躁。
小厮们在一旁伺候着,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贾琏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眼神中透着淫邪,想挑一个清秀的来泻火,心中竟打起了歪主意。
小厮们察觉到贾琏的异样,心中自是一万个不愿意。其中一个机灵的小厮,眼珠一转,为了摆脱贾琏的纠缠,便出主意勾引贾琏去找多姑娘。
贾琏一听多姑娘的名字,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淫邪之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原来,他之前和多姑娘有过几次露水情缘。
贾琏想到那多姑娘,此女在他心中,真是个奇女子。
犹记得第一次相遇,当贾琏刚一挨近多姑娘那娇柔的身子,瞬间他就觉得这女子身上仿佛有种奇异至极的魔力。就在那短短一瞬间,多姑娘好似全身的筋骨都绵软无力,彻底瘫软了下来。那种感觉,如同他整个人躺在了软绵绵的锦被之上,舒服惬意得简直无法形容。 贾琏沉浸在回忆中,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多姑娘可不止于此。她刚一进门,便是满脸的媚笑,那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放荡与勾人。扭动着腰肢,娇声说道:“哟,我的爷,可把奴家给盼来了,这几日不见,可想死奴家啦!” 脸上的妆容浓艳,充满诱惑。
贾琏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一把将多姑娘搂入怀中,嘴里喘着粗气说道:“宝贝儿,我这心呐,早就飞到你这儿来了。” 呼吸急促,满脸的迫不及待。
多姑娘咯咯直笑,双手在贾琏身上游走,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爷,你瞧瞧奴家这身子,可还能让你满意?”她的声音又嗲又酥,听得贾琏骨头都要化了。 眼神勾魂,姿态撩人。
“满意,满意极了!”贾琏的眼睛都直了,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多姑娘的衣裳。 动作粗鲁,急不可耐。
多姑娘也不阻拦,反而娇嗔道:“爷,你就这么猴急,也不懂得怜惜怜惜奴家。” 娇声娇气,欲拒还迎。
贾琏哪还顾得上这些,急吼吼地说道:“我的心肝儿,这会儿哪还顾得上那么多!” 完全失去了理智。
多姑娘轻咬贾琏的耳朵,吐气如兰:“爷,你可真是个馋猫,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把奴家吃了?” 语气放荡,充满挑逗。
此时的贾琏早已失去了理智,胡乱应着:“是,是,快让爷好好疼疼你。” 面色潮红,丑态百出。
多姑娘浪笑着:“爷,你可得使点劲儿,别像个软脚虾似的。” 笑声淫荡,不知羞耻。
贾琏被她这一激,更加疯狂起来,两人就这么滚作一团,衣物扔得满地都是。
贾琏的脸色涨红,呼吸急促,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声。他那副丑态,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体面和矜持,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
多姑娘则是不停地娇喘着,嘴里还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词秽语:“爷,你可真棒,奴家要被你弄死啦……”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而糜烂的气息,两人沉浸在这放纵的欢愉之中,全然不顾廉耻和道德。
过了许久,这场荒唐的欢好才渐渐停歇。贾琏瘫倒在床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像一滩烂泥。多姑娘则慵懒地躺在他身旁,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容,眼神迷离。
这一幕,真是不堪入目,尽显两人的丑态与淫荡。
没了王熙凤的约束,贾琏在外面犹如撒欢的野狗一般,连着多日都与多姑娘肆意厮混。
这一日,平儿前来替贾琏收拾并更换铺盖。不曾想,竟在铺盖之中发现了女人的头发。平儿见此,心中对贾琏的怨恨油然而生,眉头紧蹙。她暗想着,如今正处于国孝家孝期间,贾琏竟如此不知节制,这般荒唐行事,实在是太过分了。 咬了咬嘴唇,一脸的嫌弃。
平儿不禁回想起过往种种,心中也逐渐开始有些认同王熙凤对贾琏的打算。虽说断了贾琏在外寻欢作乐的念想,少了男女之间的欢愉之事,但好歹能守着他,让他不至于这般放纵无度,勾三搭四。 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透着无奈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