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塔拉索夫知道,你秘密在外面养了个女儿,你说他会怎么想?”
“我已经证明过自己的忠诚!”
“一些小证据而已,在你死后我随便栽赃,再说了,不被塔拉索夫知道的秘密,本身就代表背叛。”
叶榕丢给安德森一张折叠好的便签,上面是用铅笔随手写就的一行小诗。
内容不是关键,关键是那笔迹与安德森自己的一模一样,而他可不记得自己写过这种玩意。
安德森额头的反光,让叶榕笑得越发开心:“我记得,你们最出名的生意,便是来自于女人了,而东欧的血统,最是出美女。”
“比起三十岁已经开始变形的老女人,十几岁才是正青春年少的时候。”
“安德森,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一部小说……”
歪着头佯作回忆模样,叶榕刻意等几秒才揭晓答案:“洛丽塔。”
“我记得这本书的作者,好像就是俄裔,叫什么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弗拉基米尔……”
“够了!”安德森猛地站了起来,额角青筋暴跳,双手攥紧了拳头如同即将扑向猎物的狮子,但那黑洞洞的枪口还是让他找回了理智。
“说实话,我很诧异。”叶榕刻意睁大眼睛,摆出再假不过的愕然神情:“我以为只有意大利人才会爱惜家庭。”
“好了,够了,你想知道什么?”跌坐回椅子里,安德森伸手捂住脸,从指缝里传出呜咽声。
“嗯?不再挣扎一下了?要不换个位置坐,你沙发还藏着两支手枪来着。”
“我说,够了!”
放下双手,安德森眼中满是血色:“你说对了,我一直挤不进核心圈子,他们……一直不信任我。”
“如果你想要什么证据,比如账本之类,想要扳倒老大,我想你要失望了。”
没搭理安德森那带着解脱和快意的语调,叶榕掏出毒鬼的手机,解锁后调出那条悬赏短信,一字一句读完后问道:“这是你们发的吧?”
“是的。”安德森承认的相当痛快:“是维格的主意,你必须死。”
从这话中读出些不对劲的地方,叶榕蹙起眉头追问道:“那他爹是什么主意?”
安德森还未回话,叶榕便听到厨房门突然被踹开,随着两声被消音器压抑的噗噗声响起,安德森膝盖上便冒出两朵血花。
禁不住发出一声惨叫,他在椅子上晃了几下失去平衡扑倒在地。
又是一枪打在安德森手背上,维克进来一脚踢开他刚借着身形遮掩掏出来的手枪,之后才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脸错愕神情的叶榕问道:“叶?你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