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墨要了黑市兑换金币铺子的电话,叶榕又把他车也暂时征用了,不过他却并没有急慌慌得去兑换金币给泰迪熊先生筹钱,而是先准备回趟酒店。
毕竟康斯坦丁的态度让人很是疑惑,不问清楚总归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而且当时多丽丝·凱梅尼的状态,已经远远超出叶榕的认知了——他从没见过搞器官移植还得先来场古怪仪式的。
虽然前世没办过邪教献祭的案子,但就算酒后小故事,叶榕也听过不少,所以他觉得有必要找康斯坦丁问清楚。
回到酒店后令叶榕意外的,是仿佛精力无限的卢卡斯并不在前台,代之的是一位有着埃及风格,画着浓重眼线的美女,一看就是跟吉萨小姐有不浅的牵扯。
对方见到全副武装的叶榕进来,脸上不见任何疑惑只是浮起热情微笑,点了点头主动介绍起自己:“您好,叶先生,卢卡斯主管因为身体问题暂时去休息了,现在由我代班。”
“我叫南希,很高兴与您认识,期望未来在开罗酒店再与您相识。”
在叶榕点头算作打过招呼后,南希问道:“康斯坦丁先生与维克先生都在医务室,他们并未给您留言,您是否需要先休息一下?”
“不了,我直接去找他们就好。”叶榕撕开作战背心的搭扣,把它们连带着身上武器一并递给迎上来的侍者,再对南希点了点头示意她不用陪伴,从电梯下去一路来到了医务室。
当那扇门打开,熟悉的烟味又冒了出来,叶榕眼前三间病房被占得满满当当,中间是他救出来的安吉拉·戴维斯,左手边是维克,右手边则是多丽丝·凱梅尼。
而康斯坦丁则坐在老位置上,抽烟抽到人神共愤。
“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康斯坦丁对叶榕扬了扬手上烟头,主动打招呼道:“都是你送进来的。”
“维克先生可不是。”叶榕摇了摇头,此时维克和多丽丝的病房都有人在,不时还有护士推着车路过,不大的医务室愣是被医生们忙碌出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
他也不好意思杵在走廊中间碍事,医生们也都忙着,没法去询问维克病情,不过远远瞅了一眼瞧着屏幕上那几条线还算规律。
见康斯坦丁身旁还有张空椅子,叶榕干脆坐了上去看向他问道:“卢卡斯怎么了?”
递出根烟,见叶榕摇头拒绝,正好嘴上的抽完了,康斯坦丁把这根叼进嘴里,边歪着头点烟边回道:“头晕,恶心,浑身发冷。”
抬起头,他讶然看向叶榕,后知后觉问道:“奇怪,你没感到这种症状?”
“低血糖?”叶榕摇了摇头:“是你那古怪的酒的后遗症?”
“那可不是什么低血糖。”康斯坦丁意味深长得回了一句,不过他很快就把话题岔开,显然不想深谈:“看到替班的南希了吗?”
没等叶榕应声,他便眼睛发亮的问道:“有兴趣吗?”
“什么有兴趣没?”叶榕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双手配合着在身前做出一个抚摸S型曲线的动作,康斯坦丁又做出了托举动作,眼睛里光芒都快溢出来了:“她老够劲了!就像一只来自沙漠里的小野猫,尤其那牙齿……”
絮絮叨叨一堆老瓢虫才懂的术语后,康斯坦丁又补充道:“你知道的,古代埃及人都有这种习惯,尤其是两三天之后,刚长出来的毛茬简直了!”
说罢,他做出个刮毛的动作。
你特么怎么是个女人就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