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读者说,我在每一章的开头都要说一句话,是假装人间清醒,我想说的是,谁敢说自己是人间清醒?反正我是浑浑噩噩的过了四十几年,一事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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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呼啸着冲向皮卡车的摩托车,散落一地的零件、巨大的声响、挡在自己前面伟岸的身影,陈飞一闭上眼就能回到那一天的场景。
陈飞很想去他们家里探望一下这两名同志的家属,可是难以言喻的愧疚感让他不敢去,去了说什么呢?难道告诉人家,你家的谁谁谁就是为了救我才牺牲的?
这不是再一次把人家的伤口揭开吗?
陈飞有时候真的挺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还有,陈飞曾经拉过的一个特殊客人,嘟嘟。
嘟嘟的父母都是警察,而且都是烈士,一个小女孩在失去父母的情况下依旧是那样的阳光可爱,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在看看自己,颓废、窝囊只会逃避。
和人家嘟嘟相比自己屁都不是。
良久,陈飞才问道:
“系统,你一直在把我往破案上引导,难道你是什么侦探系统?”
系统没有直接回答陈飞的问题,清亮的声音响起:
“宿主现在还不到您知道的时候,时机成熟后,您会知道的。”
陈飞明白了,自嘲的笑道:“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不够格呗!”
系统突然发出机械的笑声:“嘎嘎嘎,宿主真是有自知之明。”
陈飞顿时无语。
“宿主,有些事情不要多想,您只要知道,您不断的磨练自身,等您的心性、能力达到一定的高度后,很多事情你就明白了,现在和您说太多也没有用,您只要知道,系统不会害您的。”
陈飞长叹一声:“好吧。”
刑警队,张默这两天恼火的很,两个组忙绿了3天时间,虽然有一定的收获,但是案件进展不大,今天一大早就被曾立叫到办公室询问案件进展。
上火导致了牙疼,张默直嘬牙花。
下午2点,案情分析会按时开始。
一组好一些,二组组长李建设眉头紧皱,褶子都可以夹死蚊子。
张默一进会议室,人还未坐下就急吼吼的说道:
“我们不耽误时间,一组先汇报这几天的调查情况。
一组组长何建波站起来说道:
“我们一组在走访、收集村民脚印的过程中,脚印已经完全拓印下来并交给了技术部,但这两天依旧有人离开大河村,主要是出门打工的年轻人,我们已经做了登记,如有需要,可以请他们打工所在地的警察局或派出所协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