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轻人不知道,在我们国家最困难的时期,大批大批的有志人士响应了国家的号召,来到偏僻落后的地方参与建设,献出了自己最可贵的青春或者生命,那真正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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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冷冷清清的大桥边,忽然就出现了两辆警车。大灯一闪一闪的,陈飞都觉的好惊异啊,刚刚车都藏在哪里了。
用脚划拉了一下脚下的杂物,曾小蕾笑眯眯的走道陈飞身边坐下。
“咋样?没被吓到吧!”
陈飞不屑的说道:
“切,屁大点事!我陈飞是被吓大的。”
何建波也走了进来,听到陈飞这句话哈哈的笑了起来。
“诶陈飞,你说这话我让我想起一个笑话。”
“哦?什么笑话,说来让哥乐呵乐呵。”
“咳咳。”
何建波清清嗓子开始讲道:
“敌对势力抓住了一人,将他捆了起来进行严刑拷打。敌人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大声的问道:你是哪的,说,不是我吓你,不说我就打死你。”
这人被抽了两鞭子,已经受不了,于是开口招道:
“我.....我是厦大的。”
于是此人:卒。
又抓了一个人,给这个人实施了电刑让其招供,此人招供道:
”我是电大的。“
于是此人:卒。
敌对势力感慨道:“这些人还真都不怕死啊!
(厦大:厦门大学,电大:广播电视大学)
“哈哈。”
三人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陈飞问道:
“我不是只让你们两个来吗?咋来了这么多兄弟,建波你还带着枪?”
何建波垮着脸说道:
”还说呢?离开办公室我先去了曾居办公室,把你这事一说,人家曾居的口水都喷到脸上了。”
接着何建波学着曾立的样子,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陈飞:
“陈飞这小兔崽子,简直就是个闯祸精!整天就知道给老子找麻烦!”
“看看现在,张默那家伙还可怜巴巴地躺在医院里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难不成陈飞这家伙是想让张默有个伴儿,一起在病床上躺着?”
“真是气死老子了!你们几个,赶紧再去叫些弟兄过来帮忙。另外,你马上去立案,记住带上所有相关证据和材料。等手续办好后,拿回来给我签字。对了,顺便申请一把手枪,以备不时之需。这次完事了,一定要给陈飞点颜色瞧瞧!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何建波学的有模有样,说的唾沫横飞,带着笑容的陈飞,眼睛逐渐湿润了。
带着凶器入室行凶,也算是大事儿了,而且此事来之前已经立案,作为当事人的陈飞,自然要和曾小蕾回警局做笔录。
在车上,陈飞仰靠在座椅上,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