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陆晏也有嫌疑的光禄寺少卿家的裴二公子一脸疑惑,“为什么?”
对陆晏的“娇弱”倍感嫌弃的贺文岳率先为陆晏发声,“你前些日子不在盛京所以不知道,那陆世子可谓是我见过的最娇弱的男人了,就上次我去逛花楼,回来的时候也不知怎的就撞上了陆世子的马车,我腿上划了那么大一条口子,我才只叫了一小会,你猜陆世子怎么着?不过是一块豆粒大的擦伤,他竟然直接找我们府上去了,我爹可是赔了足足一千八百两银子啊!后来我爹气得不行,更是又给了我一顿好打,现在光是想想我都小腿肚子哆嗦。”
裴二公子满脸质疑,“你确定陆世子不是故意的?”
贺文岳一脸看神经病模样的神情瞅着他,“你脑子没问题吧,大费周章就为了去我家讹那一千八百两?靖安王府的茅厕怕是都比这值钱吧?”
陆晏是谁?那可是靖安王府的独苗苗!
贺文岳话音刚落,工部侍郎家的姚三公子当即就应和出声,“贺老四说的没错,陆世子身家少说也有百万两,眼界不可能这么小。”
王公子为表自己的赞同,更是举了个十分贴切的例子,“这么和你说吧,我宁愿相信刚刚贺老四看见的那个人是我爹,都不相信那是陆世子。”
姚三公子狠狠点头,压低了声音开口,“不说武功,就陆世子那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能抱得起来姑娘?还跑得飞快?扯淡吧。”
贺文岳十分认同,并再次发誓,“这要是真的,我直接把面前这桌子吃了!”
裴二公子:“……”
几人嘀咕半天,也没能嘀咕出个结果来,索性直接抛之脑后,各回各家。
……
阳陵侯府门口。
下了马车,折腾了大半日的沈倾刚想朝着听澜院走去,就听阳陵侯夫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倾,跟我到齐福堂,我有话问你。”
沈倾转头,就见阳陵侯夫人面带怒意,不过碍于还在人前,并没有直接发作。
沈倾唇角微勾,应了一声“好”。
去齐福堂的路上,阳陵侯夫人都在同林雪芙说说笑笑,很明显是在刻意忽视沈倾。
却不想,沈倾不仅没有一点吃味的意思,反而还乐得自在。
见状,阳陵侯夫人只觉得心里堵着那股气更加浓郁了。
齐福堂。
阳陵侯夫人唤了张妈妈去把阳陵侯请过来,自己则是拉着林雪芙坐在了上首。
沈倾瞥了二人一眼,径直朝着与阳陵侯夫人齐平的位置走去。
阳陵侯夫人当即就怒了,“你在干什么?这是你父亲的位置!”
沈倾眉眼含笑,目光看向阳陵侯夫人身侧的林雪芙,“母亲这话说的,身为阳陵侯府的当家主母,我总不能坐在一个妾室下首吧,这成何体统?”
阳陵侯夫人眸色微凉,“这点小事你也要争?”
沈倾笑了,“母亲这话就错了,我为妻,林姨娘为妾,尊卑有别本就该如此,何谓争与不争?”
话落,径直在与阳陵侯夫人齐平的位置坐下。
见状,蝉衣连忙上前,为沈倾倒了一杯茶。
林雪芙一个妾室都有茶喝,她家小姐没有这像个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