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到游艺的手伸了过来,直接一个转身,单手掐住游艺的手腕,然后狠狠一拧,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只听到游艺的惨叫和咔擦一声。
所有准备好的措辞全部都哽在喉咙里,商时序真的是太残暴了,一点不给人解释和弥补的机会。
“你们应该庆幸你们还站在这里,还能活着……”
经纪人瞬间就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商时序的话实在是太明白了,意思就是他们还活着,还好好的活着,或者是说还没有生不如死,就应该知足,不要想些有的没有的了。
游艺一张脸疼得惨白,抬眸就对上了商时序的眸光,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他是第一次在一个人的眼中见到那么具象化的杀意。
是的,杀意,在这法治社会,他第一次看到一个人有那么浓烈的杀意。
手腕已经变形了,游艺害怕得用没受伤的手撑着自己往后退了两步,刚刚那些大言不惭的腹诽此刻消声觅迹,再也生不出半点心思来。
商时序不想这些人在这搅扰了司鹤羽的清净,浑身戾气暴涨:“还不滚!”
经纪人猛的顿了一下,飞快的转身,又想起和游艺好歹算是同事一场,又转过身来把地上已经怕得微微颤抖的游艺给扶了起来。
几个人马不停蹄的再次离开。
商时序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算是压下了心底的戾气。
他这个人真算不上什么善人,那些都是表象罢了,司鹤羽是他的例外,绝不容许任何人来触碰!
提着打包好的饭菜上楼,离病房越近,商时序的心情越好。
一开门,就看到那蔫儿哒哒趴在沙发上的小人猛的抬起头来:“时序,你回来啦!”
顶着一个白色的类似浴帽的玩意儿,哒哒哒的朝着商时序跑了过来,那眉眼弯弯带着笑意的样子,整个人软和得像是一只小狗狗。
让商时序只要见到司鹤羽就会不自觉的笑。
司鹤羽丝毫没有要接过商时序手里东西的自觉,反倒是跑过来挽住商时序的手,轻轻的晃了晃:“医院好无聊呀,我要在这呆多久啊?”
而后像是知道商时序最吃哪一套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明明是差不多的动作和神态,司鹤羽做起来就让商时序觉得心软又受不住,其他人一旦做这个表情,尤其是对着他,商时序都恨不得直接给对方一脚。
司鹤羽还在晃着商时序的胳膊,撒着娇。
商时序把两只手的外卖转到一只手上提着,顺势牵住司鹤羽的手往里走:“头不疼啦?”
闻言,司鹤羽立刻顶着白色像是浴帽的玩意儿晃了晃:“不疼啦!”
越发像是小狗狗不说,萌得商时序心肝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