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甲茂想要外出，被警卫拦了下来：“甲茂同志，陶副说您昨天伤得挺严重，请您今天在房间好好休息。”

留人，不让出去？怕传出风声？甲茂回去后给李哥讲了讲。

“这么大一个实验室副主任还跟我一研究材料对着干，掉价。”

李哥：“不是人家跟你对着干，不让你出门就一句话的事情，万一你出去惹事就是给他找麻烦……这人还真是不冒一点风险啊。”

甲茂只好在房间歇息，同时继续联系黄山之影甚至尝试连通阴影世界。

随着甲茂发力，联系逐渐加深，核辐射的副作用悄然消散。

“好一个核辐射，”黄山之影感叹道。

“没想到你与我的联系竟然能靠着射线阻拦，而且还有延迟，人类科技还真可怕。”

黄山之影回归后甲茂将部分力量分由它去探查。

一方面是在小范围的故意发出动静制造自己情绪失控暴躁的假象。

一方面暗度陈仓着重调查实验室布置，尤其是内部防御和内外连通。实验室对超能力波动高度敏感，警卫调动很快，陶副第一时间了解情况。

“静不下心来啊，”陶副摇摇头，“得替李伟教训教训你。”

李伟就是李哥本名，由于在局里大家都熟悉，少有人直呼本名了。

黄山之影的探索并不顺利，实验室似乎考虑了非常规性潜入，即使有甲茂打掩护，也只是在住宅区做了几个标记便悻悻而归。

第二次实验，甲茂一脸不爽地来到预定地点进行常规检查，之后是超能力检测，陶副系主任迫不及待测量甲茂超能力数值。

结果出人意料：“0？超能力没了？重做！”

即使早就有心理预期，陶副系主任仍然下令重新筛查，要求实验室取样重测。

无论是射线反馈、雕塑、占卜，甲茂都如同一个普通人，甚至某些偏邪恶向的异能物品尝试侵占甲茂身体，影响其神志。

陶副系主任让手下带甲茂离开返回居住地，叫手下研究员取来前天射线区的取样，确实是有明显的超能力反应。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甲茂持续接受超能力监测，直至陶副系主任和研究团队确认甲茂超能力基本回归0值，并向上面逐层汇报。

李哥在这期间也来此探望，甲茂平静地看着李哥，问局里有没有对陶副系主任处理，李哥表示上面基本没有任何处理意见。

在甲茂到任的第一个星期最后一天，陶副系主任提前结束了甲茂的实验，但限制他离开住宅直至三周的原定实验期限结束。

按照陶副系主任要求，之前局里关押的一位超能力者成了新的实验对象。

此人曾犯下严重罪行且超能力为隔空召唤和驱使杀戮武器，待遇比甲茂差太多，时刻有警卫跟随且被特殊手铐、脚铐束缚，还间隔性打入混淆神经的药物。经过层层审批被拉来做对照试验。

几乎是在同样的射线区，新人接受了同样强度的辐射，并直接拉出来检测。

结果基本相同，核辐射对超能力者有显著的压制作用，甚至可能彻底破坏基因中超能力的部分。

研究员在反复确认后开始肆无忌惮嘲讽眼前愤怒的罪犯，陶副系主任在一旁，脸色极其难看。

在住宅区的甲茂黄山之影似乎很早就消失。

住宅区灯光照明极佳，几乎没有人注意到，甲茂当然也不会和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