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破坏了他的计划？甲茂有些尴尬道：“您儿子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应该怎么补偿您，要不您说个数？”

江山：“反正你现在知道了……还有林老板和蔡老板，我没有找他们一起来，他们才是手里有硬家伙的。”

这却是甲茂最有把握的一点。

按照赵五爷所说，高山球场几位老板都有自己的本事且在官府根基深厚，且都担任要职。

但是没用，无论是秘密结社还是私人武装，在国家机关面前都不够看。

江山很有钱，蔡老板有人手，林老板有关系，似乎无所不能，但不是一切都像表面那么简单。

江山有钱，但任何一个中等规模的金融机构的财富足够砸晕他；蔡老板有人手，但面对警察都不敢正面交火；林老板有关系，组织正式下达命令后，所有关系必须转移到阴暗面，至少在正面战场上，连个实时情报都很难曝出来。

暴露越多，灭亡越快。

夏国在技术上比不上美利坚，资本上难以媲美欧洲老权贵，但它活了五千年，是唯一没有中断过的人类文明。

不是每个活得久的都强大，乌龟除了背东西有力气，其他什么时间都比不过野牛，但有人类有智慧，有可传承的知识。

知识，而非财富，创造了人类文明的唯一性。

无论放在哪一段历史中，廉价或昂贵的知识都比金钱生命力旺盛得多。

江山眼眸掠过一丝深邃：“特工先生，我的高山摇摇欲坠，但总有人的高山岿然不动。您只看了我的高山，何不先找好自己的山？”

甲茂：“高山什么情况，我就一普通人怎么知道。说起高山，我个人认为黄山便是我登过最妙的高山，不知您怎么看。”

江山的威胁不起作用，冷哼一声离开。甲茂自有退路，但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与江山一对一，结局必然两败俱伤。

再然后，朱未来找到甲茂，二人来到高山高尔夫球场旧址。

原先人烟稀少的球场重新开发为高山风景区，宿舍楼改为酒店标间，就连几个食堂都成了外包出去的饭店，生态园保留为植物园、生态园。

这些其实和朱未来不无关系，在高山取得成绩，上面同意后，她入股不少产业。

谁受益，谁就有最大的嫌疑。

江山曾找到朱未来逼问是否是她在背后捣乱，被保安请走。

不过双方没有隔夜仇，朱未来挑选了一些产业允许江山和其他几位老板入资，至于付出的代价则是合同保密事宜。

同时江山承诺不再追究并愿意出面为她解决一些麻烦。

朱未来：“听上去你的超能力恢复了？别急，这个不是李哥问的，就是我自己的好奇心”

甲茂没有直接回答：“就在我看来，现代社会完全承受得住超能力者的蹂躏啊，甭管力气大、速度快、能隐身……”

“稍微有点控制力的国家，就算不能掌控超能力者，也足够消灭危险于萌芽之中。”

意思就是说没必要关注他到底有没有超能力，干掉其他什么不好？

朱未来低声喝道：“危险？就算没有超能力，你这人也够危险的。想想嘉怡，怎么看得上你！你和人家有什么可比性吗？”

甲茂：“好吧，我承认超能力有时候挺有用，尤其在合法范围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安全局那边不知道还有人没有人盯着，如果和国家机关牵扯太久，也未必是好事……”

“我是在保护嘉怡，喂你什么眼神，年轻人的事情你懂不懂啊。”

朱未来呵呵一笑做出预言：“你再装糊涂，也逃避不了局里的关注……逃避不了时间，越想逃避，越会陷入自纠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