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鬼真的不能碰酒,这不,任多已经决定以后坚决不能让绿头鬼沾酒了。
“嗝,兄弟,我跟你说啊,我呢生前可是一个少爷,虽然不算是坏透顶了,但也是纨绔不堪,是屡教不改啊,我老爹没有办法只能求到袁大师的头上。”
“这袁大师啊,就是我们小镇上的一个算命的,算是神算吧,家家户户请他算命都说的很准,我家作为镇上的大户自然是多次麻烦到他头上,本来看在钱的面子上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但是一听说是给我改命格,袁大师是一百个不同意啊,说什么会折寿之类的。”
“呵呵,不就是要钱吗?一箱银子轻松解决了,那大师说来赚的银子不少,但是还是不修边幅,一副邋遢样。”
“他一进屋就是相面啊,我们就这样面对面互相看了1个时辰,他赶走了我的家人,一脸认真的跟我说,如果我不尽快改变的话,40岁的时候一定会被绿。”
“这着实吓住了当时的我,送走他之后我就洗心革面,很快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前来提亲的媒婆都快把我家的大门踏破了,但是我始终没能敢结亲。”
“最后家里逼迫我娶亲,实在没有办法,我就拜袁大师为师,说是学习道术,当时我是以死相逼啊,最终家里拗不过我同意了。”
“就这样在袁大师手下当了十几年的童子,直到我39岁那年,师父死了,临死前还是跟我说,我40岁的时候一定会被绿,我至今还记得老头咽气时掩饰不住的狂笑,真是R了狗了,经过这么多年的修行,我虽然不能说是功德圆满,怎么着也算是有点功德吧,为什么还是改变不了命运呢?”
任多不住的点头,如果真的这样确实是凄惨了一点,“然后呢?”
绿头鬼突然哭的很凄惨,“哇,我心惊胆战的过完了40岁生日,结果当天晚上就死了,呜呜呜,直到死的时候我还是C男啊。”
任多了然了,指着绿头鬼的脑袋差点笑出声,“这就是袁大师说的40岁被绿?”
绿头鬼点了点头,一头撞到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道这绿头鬼怎么得罪了那个袁大师,用一辈子尚且不能还清,不过这些任多也不关心,知道了一些底细就好,到时候问问章鱼哥或者是蓝大哥,总能知道他的目的的。
远在大雪山的章鱼哥打了一个喷嚏,黑大王缩在章鱼哥的怀里,裹着它的小被子但是依旧在瑟瑟发抖,听到章鱼哥出声,它忍不住伸出小脑袋,“章,章鱼哥,不是找大厨吗?来这里干什么?”
“啊切,最厉害的大厨就在这里,我试试能不能把他们找出来。”
“好几个吗?”
“不是,只有一个,但是他有无数个身体。”
黑大王懵懂的点了点头,赶紧缩了回去,章鱼哥给黑大王盖好被子,慢慢的在冰雪中滑行,也不知道那位大人的美容觉睡醒了没有,万一打扰到她睡觉,那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