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法子能推广,那农民的地里就可以多长一茬作物,多一份收入,沈夫人,你做了件大好事啊!”
“大人,能推广出去再说吧……”
若是造价便宜,沈青然大可以号召村里人一起干,冬日里的蔬菜容易储存,通过水运陆运运往其他地方,全村人都可以致富。
只是这碎银几两,足够难倒村里所有人。
“能,定然是能的。”
回到家中之后,葛县令从马车里拿出笔墨纸砚,就与沈青然请教种植之法,沈青然倾囊相授。
两天聊到日落西山,饭菜上桌,葛县令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纸笔享受美味。
……
被丢在路中央的沈老二,见完全没有人对他施以援手,艰难地往沈家爬,边爬边喊。
“娘……救命啊……娘……”
“李梅,你个贱人,还不滚出来扶我……”
“娘啊,儿子好疼啊……”
每挪动一下,屁股都是火辣辣的疼,爬了半个时辰,沈老二终于看到了希望,他看到了沈家的大门,看到了沈老太太端着水盆出来了。
“娘……”
话音未落,一盆洗碗水浇了沈老二一个透心凉。
“哎哟,是谁啊,趴在那里干什么?”沈老太太吓了一跳,赶忙转山操起一把扫帚。
“娘,是我……”沈老二艰难地抬起头。
“老二?”沈老太太疑惑地上前,“真是你,你怎么这副模样了,娘的乖儿子诶,这是造了什么孽?”
沈老太太想上前将沈老二扶起来,沈老二倒吸一口凉气喊疼。
“李梅,你个懒货,还不滚出来扶你家男人,老爷子诶,我们家老二被人揍了啊。”
沈老爷子皱着眉走出来,与沈老太太二人合力,将沈老二抬回了屋子里。
大冬天的,沈老二身上疼出了一身汗。
“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是怪那个沈青然,开那劳什子麻辣烫铺子,被来福楼掌柜的恨上了,我是被那贱人波及了。”
“又是那贱人,她活着就是为了坏我们沈家的风水,等着,娘去给你讨回公道。”
沈老太太撸起袖子,随手抄起扫帚就要去要个说法。
“娘,那丫头如今出息了,县令都在她家呢,我们动不了她……”
“什么?县令?你大哥都没有见过县令,那死丫头还能请县令回去做客?”
“没关系,她得罪了来福楼的掌柜的,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我们就等着瞧,她蹦跶不了几日了。”
来福楼是永安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孙来福是个混吃等死的狗辈,可他背后,有个在京城当官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