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视着相阐想。冰冷的像蛇在凝视猎物。
“如果是玄女的话,那么,就算是有任务,也不能留你了呢。”
相阐想感觉到了危险。体内的法力在不断向他疯狂示警。
眼前的人是真的考虑要不要杀了他。
心脏如同被敲的牛皮大鼓一样咚咚作响。
时间过得格外的慢。
他又一次感受到这两个白皓月的不同。
前一个冷漠的还会尽力保护他,对那个儿戏一般的任务很看重。这个感觉大大咧咧的,对待那个任务也是随便的态度。
“没有。”他不得不说话了。
“是不是你的读心术出问题了。”他只好选择相信那个玄女。
“哈哈哈哈,只是吓唬你一下。玄女什么人物啊,你还能跟她说话。”
白皓月笑得全身发抖,然后摸了摸后脑勺。
相阐想没有发现她摸得地方开了一个洞,正在流血的洞,好像是受伤了。
她摸过之后,伤口完全愈合了。血迹也消失了。
“你刚刚是被吓到了吧。玄女确实吓人。不过我也吓了你一下,感觉好多了吧。”
我只听说过打嗝后,只要有人吓就会好。
“其实,读心只是对普通人有效。现在你有法力…”
“那之前……”
“哈哈哈哈,你想说的话都写在脸上了。”
“再说了,我可是心理学大师,你会说什么我能不知道。”
相阐想沉默了,他很想质疑她。
他知道,心理学并不能让人有那些奇怪的能力。
但这或许是修真心理学?而且她说的话,以心理预测的角度说也没毛病。
“我猜你又要问,这样一直说话,真的不会引来其他的吗?”
“这次是玄女残念,其他的……”
她话题一转,“反正一个晚上只会出现一个。”
“残念是灵魂吗。”不对,咒师都能复活,玄女如果有灵魂更不用说了。
而且,那个天人怎么想也不会是,那种让朋友的灵魂四处游荡的类型。
“残念只是念头而已。历史上所有死去强者的念头都会在黑夜里出现。”
她一顿,“不会死,也不会被封印。会永远追逐着敌人的存在。”
好危险的世界啊。
“那怎么处理呢?没有办法了吧。”
“太傻了吧。”白皓月翻了个白眼。
“当然是用除了死亡和封印的其他方法啦。”
历史上有这么多的人堪比刑天吗,虽然也不知道刑天有多强。
从科学角度说,搞一个赛博全身义体,头都是即插即用的,也差不多。
不过,应该是不针对普通人的吧。
那么,你传送到了那里,谁又能解决这个玄女残念呢。
不会是天人吧。
相阐想又想到了敌人所说的“白皓月是天人的半个弟子”的事。
他又一次的看向了叹息刃,你的前主人差点把天人的头砍了,你就只是坚不可摧吗,什么狂战士啊。
武器没有任何反应。
过坚易折,这不是很容易折断吗。
“对了,你知道青柳墟在哪里了吗?”
相阐想简单说了一下,冷漠版的她怎么拿出来的。
然后就是面面相觑。
“没了?”
相阐想只能听见她小声嘀咕道:“咋拿出来的啊。”
摸索一段时间,也就十来分钟,她放弃了。
“先去风车旅馆吧。那可是个好地方,修行者一定要去。”
相阐想刚想说他看到的地图上,第一个地方就是风车旅馆。
他决定对此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