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阐想的梦境中。

相阐想以第三人称观看玄女的一些经历，来学习一些法术。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

相阐想扭头看向那个人。

“你好。”

玄女，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自己干的事情。

“嗯。”

沉默了一会，相阐想尝试找个话题，这样在当事人眼下，看着她的过去经历真的好奇怪。

“您经历的事挺多的。”

“不是，这些事都是假的。”玄女直白的说道。

“我是不存在的。”她看向陷入了沉默的相阐想，紧跟着又是一句。

可是，相阐想是听不见这些话的。

嗡……

整个梦境分崩离析，而相阐想被暂停了一样一动不动。

然后出现一个黑色的漩涡。

一个人影从其中出现，缓缓走来。他的面容与白皓月有些相似，表情是一样的冷漠。

“后手吗？”

来者没有回话，而是默默拔出了武器，亳不停顿的向前直行。

这是一场精彩的战斗，玄女残魂的百分之一对战白皓月神秘的兄弟。

至于玄女还有的百分之一，那是正在压制那个冒牌货。

可惜，相阐想是看不见的。

他被操作的部分很多，很多。

玄女刚刚说的话，他是不会理解的。

他会把它当做那场梦中经历里的出现的各种各样的声音。

因此，在相阐想眼里，玄女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沉默了。

相阐想并不知道，有一个人刚刚来过，还与玄女对打过一次。

战斗结束。

敌人被打跑了，这就是结果。

玄女看出他在受了致命伤后没有死亡，而是潜入了未知的地方。

像是坠落到另一个地方，类似于从地面进入水下。

“前辈，我想起来魏薇在梦境里问过我的事，您能……”相阐想又接着问。

玄女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

为什么沉默这种事好像经常发生呢？感觉就像宕机了一样，或者说像短路了的机器人。

“你说的是‘父母叫什么，小时候的任何事情，你在什么国家，上的什么大学’这些吗？”

她知道！

我得到叹息刃的时间在这之后，如果不是叹息刃知晓梦境里的所有事，那就是她在读心。

可是白皓月说了，修行者之间是不能读心的。

不对，原话说的是，你有法力，不能被读心。

在梦境里，我确实是感觉不到自己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