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望见她如此表情,疑惑问道,“怎么了?”
江昭,“似乎听到了认识的人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我去看看。”
江北望拧着眉,按了一下轮椅自动行驶按钮,跟在江昭身后往门口走。
虽然他的腿没有受伤,但肩膀及后背伤口甚是严重,医生让他尽量别走动,以免拉扯到伤口。
方助理就给他带了一辆高级货——轮椅。
坐在轮椅上,想去哪就去哪,还不用走动。
想出这招的方助理得意洋洋的想,他真是个聪明的娃!
江昭一开门,猝然对上门外阴沉着脸的傅留年的眼睛,她瞪大眼睛,惊讶,“傅留年?!”
真是他!
“你来干什么?”
他身后跟着四五个人,每个人都一脸凶相,保镖们拦着他们不让进,看着就像傅留年的人跟江北望的保镖起了冲突。
她蹙眉,“江总受伤住院,需要安静的调养环境,你吵吵嚷嚷的,是什么意思?”
傅留年脸色比锅底还黑,江昭的话音刚落,刹那间又黑了1度!
傅留年见她这么护着江北望,又因为自觉在外人面前,他与周绾是一体的,如今她却将她当敌人损,心底跌进谷底。
他咬牙切齿,“听说有位外地来的江总救了你,作为你的丈夫,我自然该亲自过来表个态。”
江昭不悦,“所以,你就是这么表态的?”
她抬抬下巴,示意傅留年自己看看外面几乎要打起来的那一群人,脸色不好看。
傅留年嘴硬,“你在里面,我要找你,他们却不让我进门,又是什么意思。”
他脸色黑沉,瞥向江昭身后,与江北望对视着。
两个人面色都阴沉沉的,黑得跟墨水有得一拼。
江北望本身就比较冷漠,如今冷着个脸更显得杀气逼人。
傅留年则是因为满身怒火无处发泄,像个快要爆炸的炸|弹,看着就不好惹。
江北望冷漠,“我的房间由我做主,我这个当主人的没同意,你当然无法进来。”
傅留年,“我没有找你。”
江北望面无表情,“无缘无故闯门,有失风度。”
江北望的意思很明显,谁管傅留年要找谁,反正这是他的地盘,他没有点头,傅留年就是在无理取闹,就是没有礼貌风度。
傅留年上下打量坐在轮椅上的江北望,突然冷笑一声,“怎么?你想打我?”
江北望冷冷道,“我不与狗计较。”
看着傅留年陡然铁青的脸,江昭突然被逗笑。
傅留年转头看上了她,“周绾,你什么意思?”
江昭翻了个白眼,“对你心烦的意思,我还想问问你,你不请自来还无缘无故跟人吵架打架,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没问你,你反而先问上别人了,好大的脸。”
傅留年咬牙,“周绾!”
江昭,“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没耳聋,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傅留年脸色更青了些,半晌勉强忍下怒火,“我过来不是为了跟你吵架的。”
江昭纳罕,“难道你以为我很想跟你吵架?”
傅留年被这讥讽的语气给气得不轻,忍了又忍,才道,“你过来这里干什么?”
江昭,“你管我过来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留年,“你是我妻子!”
江昭一顿,上下扫视他,表情嘲讽,“真稀奇,结婚当天丢下我去找周南乔的时候,你不觉得自己是我丈夫;跟周南乔上|床的时候,你也不觉得你是我丈夫;为了周南乔污蔑我、呵斥我、欺辱我的时候,你也没觉得你是我丈夫。”
她嗤笑一声,“现在突然又觉得你是我丈夫了,可真稀奇。”
江北望眼睛一眯,冷淡道,“由此看来,这位先生似乎不配为人夫。”
他看向江昭,提议道,“择日不如撞日,周绾,不如今日就去领离婚证。”
江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