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他们好像瞅见了符文的变样历史,那一场场就像老早的咒从几千年的锁里跑出来,在他们眼前张牙舞爪地又出来了。吴静匀瞪大了眼,眼珠儿差点从眼框里蹦出来,喊着:“这是给咱们提个醒,只有弄明白过去,才能猜到以后,找着解决问题的法儿!”
他们瞅见最开始的符文跟远古的大怪物在混沌里醒过来一样,闪着让人害怕的神秘光。那些光有时候像蓝幽幽的鬼火,有时候像热得要命的岩浆,怪得没法说。接着,符文开始疯了似的组、扭、变,弄出一幅幅让人脊梁骨发凉的复杂样儿。有时候,它们跟地狱的大火似的呼呼烧,好像要把整个世界吞了;有时候又像九幽的冷水似的阴阴地流,走过的地方都被冻上了。
在这吓人的变样过程里,他们注意到一些要紧的节骨眼儿。有些符文一变就会引起周围环境的老大波动,就像一颗石头子扔到平平静静的湖里,激起老大的浪头。那波动像看不见的大手,扯着这虚地方的每一块地儿,好像是在对天地的规矩发疯地挑衅、不敬。
零不朽声音哆嗦着,带着怕得要命的劲儿说:“瞅,每次这种厉害的变了以后,好像都跟着一种平衡又弄好了。可这弄好,更像一场黑了心的买卖,满是不知道的危险。”
吴静匀咬着牙,脑门上青筋鼓起来:“也许这就是咱们要找的关键,封神榜的封印裂缝说不定就是因为碰了啥不能碰的禁的平衡。”
他们接着全神贯注地瞅着,不敢有一点松劲。符文的变样越来越快,光也越来越亮,差不多要把他们的眼晃瞎,把他们的魂儿吞了。
可他们死死挺着,拼命守着最后那点清醒。他们的眼神跟困住的野兽似的,在这乱得不行的景儿里疯了似的找着任何一个可能的线头子。最后,他们找着了一个老重复出来的核心图案,这个图案就跟黑里头的一点小火苗似的,可又带着没边的神秘和劲儿。
吴静匀嗓子干得很,声音哑哑地喊:“我明白了,这个图案就是平衡的关键地方!可这背后,也许藏着咱们受不住的代价。”
零不朽喘着粗气,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坚决:“没错,就算是没底的坑,咱们也得顺着这个线头接着找。”
经过一通像在地狱里熬着的难想和推,他们总算在符文的变样里头费劲地找出跟封神榜封印裂缝有关的道道,明白了得用平衡和顺着变的法儿去修封印。
当他们从山河社稷图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累得不行,衣服破得不像样,上头沾着不知道是汗还是血的印子。头发跟乱草似的,眼神散得很,好像刚从死边上挣回来。
吴静匀有气没力地感慨:“这一趟冒险,跟在地狱里走了一回似的。”
零不朽虚得很地笑着回:“可最少,咱们瞅见希望的亮儿了。哪怕前面是没救的,这一切也值了。”
这一趟冒险,不光让他们找着了修封神榜的路,更是在这满是不知道和害怕的过程里,明白了关于世界、人生和劲儿的深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