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女的一甩手,一道贼亮贼亮的光一闪,这俩人“嗖”地一下就被卷进一个跟噩梦似的虚地方。周围的景儿一会儿一个样儿,一会儿大风“呼呼”地猛吹,沙子石头满处乱飞,就跟世界末日来了似的,那大风好像要把这俩人的身子给撕巴了;一会儿又安静得出奇,能把人给憋闷坏喽,那没边没沿儿的黑好像要把啥都给吞喽。
女之声音于半空之中飘起,悠悠晃晃而言:“此乃木行之幻境,汝等须觅得平衡木行之力之要物,方可通过此最后之考验。”
吴静匀和零不朽一点儿都不敢松劲儿,背紧紧靠着背,俩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直勾勾地紧盯着四周围。俩人这心跳声在这死静死静的劲儿里响得格外清楚,“扑通扑通”跟敲鼓似的。
突然,前面“呼啦啦”冒出一群看着像鹿又不是鹿的影儿,身子影影绰绰、晃晃悠悠的,跟做梦似的。零不朽脸上露出一脸懵圈、呆头呆脑的样儿。:“难道这就是要紧的?”她的声音微微抖着,带着拿不准。
吴静匀直摇头,脸色绷得紧紧的:“别瞎动弹,小心有猫腻儿。”他那脑门上满是豆大的汗珠,神经绷得就跟拉满的弓弦似的,都快绷断喽…
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儿上,那影子“唰”地一下子变成一道道邪乎得要命的气流,跟尖尖的、扎人的冰刺似的,朝着他们就猛冲过来了。吴静匀使出“一拳煞”,那牛哄哄厉害的拳风“呼呼”地就狂吹出去了,和气流“咣”地狠狠撞上,发出震得耳朵眼儿嗡嗡响的巨响,就好像要把这虚地方给生撕巴扯碎喽。他那胳膊因为反作用力麻酥酥的,可他咬着牙硬挺着,腮帮子鼓得跟蛤蟆似的。
零不朽也使上了“仙步煞”,身子飘得跟个小鬼儿似的,麻溜儿地躲着一个接一个的攻击。正打得热闹的时候,吴静匀一个不留神受伤了,胳膊上划拉了一道深口子,那血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往外流。零不朽心疼得直叫唤:“静匀呐,你咋样儿啦?”她这声音里满是揪心和害怕,眼眶“唰”地一下就红了。
吴静匀咬着牙说道:“别管我,接着干!”他强忍着疼,那眼睛还是坚定得没法儿。
零不朽着急忙慌中来了主意,眼睛里闪了那么一道亮光:“说不定得用咱刚才说的法子来破局。”
于是乎,零不朽掏出金砖,俩人一块儿使上劲儿,调动水行和火行的力道,慢慢儿地把力道往金砖里头灌。水行的力道就跟慢慢悠悠流淌的小溪似的,温温柔柔地裹着金砖;火行的力道像大火苗子,炼着里头的劲儿。在这档口,俩人眼睛对着,满是信任和坚决。俩人喘气儿慢慢儿变得一个样儿了,力道也凑一块儿了。
“唰”地一道光,俩人可算成功从那幻境里出来,回到了木屋跟前。
绿衣女的又冒出来了,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总算露出了那么一丁点儿带着稀罕劲儿的称赞样儿,不再绷着那张跟苦瓜似的脸说道:“甚善,汝二人已通过此考验,请入内!”
吴静匀跟零不朽对瞅着嘿嘿一乐,那眼睛里满是诚惶诚恐的感激之意。他们这笑里头带着累得要死要活的模样,可更多的是打了大胜仗的欢天喜地劲儿。
木屋那门慢条斯理地开了,一股子老掉牙、臭烘烘的气“呼”地冲过来。吴静匀长长地出了一口大气,说道:“这一路啊,那真是弯弯曲曲、磕磕绊绊的,就跟在生死边边上打转转似的。”他这声音里透着死里逃生、心有余悸的感慨劲儿。
零不朽点着头,那眼神儿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瞅着吴静匀:“可只要咱俩人手拉手,再难的坎儿也能一蹦三尺高地迈过去。”她轻轻地拉着吴静匀受伤的胳膊,那眼睛里全是心疼得要命的样儿。
屋里的架子上头,搁着一块发着蔫儿巴唧、有气无力光的木属性开山印。这印大概有手掌那么大,是个歪七扭八不规整的六边形,印身上刻着神神秘秘、云里雾里的木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