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呵,信不信随便你,还有,我和苏晓妍从一开始就没有结过婚!”
方良快失控了:“这不可能,安城最大的婚礼,谁人不知,你连明摆着的事实都在诓骗!”
林霄翘起嘴角,露出邪笑。
这个笑,他在大学期间只见过一次,那是他竞选学生会主席的时候。
“难道苏晓妍没告诉过你,我和她在法律上没有夫妻关系吗?我们根本没有领过证!”
“所以那场婚宴,你可以当做是一场普通的宴请吃饭吧!”
方良整个身体像是被抽干,松垮下来。
林霄继续:“你说,苏晓妍明明知道这些事,但她却对你只字不提,你做梦都想做得苏家女婿,哪怕是赘婿呢,她也一定不会给你,她如果真的非你不可,早就和你坦白了,怎么会任由你一个人给她打着工,供她玩着乐,去乞盼一段虚无缥缈的婚姻呢?”
方良再站不住脚,软坐在地上。
他的眼神空洞,时不时发笑,脸色惨白,冷汗一滴滴往下流。
可林霄的话语,显得那么松散和慵懒。
像是在打趣短视频里的搞笑段子!
“如果一个女人爱你,那她必将倾尽所有,如果那个女人敢藏私,说明她根本不够爱,或者根本不爱!”
林霄应着阳光,俯视着瘫软在地上的方良,这种场景和当初在林霄车上,方良侧头见过的一模一样。
救世主!
但下一秒。
一只上帝之手迅速掐住方良的脖颈。
狠狠拉拽起,像揪一只小鸡。
他的眼神可怕极了,对视着方良那双空洞的眼睛。
“方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林霄松开手掌,他又成了一摊烂泥,软在地上。
林霄转身打开超跑车门,一脚油轰一声离开了。
杀人不见血!
就是如此吧!
方良趴在地上,摇晃脑袋。
头上的伤口,又流血了。
不可能!苏晓妍不可能会瞒我的。
她和林霄居然没去领过证。
那他们在法律上根本不是夫妻关系。
为什么苏晓妍不说呢?
难道,难道在他心里只有林霄?
突然一个可怕的事实闪过方良脑中。
昨天他拿给苏晓妍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如果他们的婚姻不存在,那么根本就不存在签不签字的问题。
这是林霄给他打得一口好棺材!
他居然自己躺进去了。
当他说出林霄已经签字的时候,苏晓妍就大致认定他在从中作祟。
她拿到协议书,看到签名的时候,她笃定了。
那离婚协议书是假的,是他骗苏晓妍离婚搞的鬼。
谎言被拆穿。
难怪昨天她已经气消了,最后还按着他的伤口死命揉按直接扯到肉烂。
既然方良能模仿林霄签字,那就也能仿造字迹造假札记!
苏晓妍猜到了!
所以后面才会疯了一样的对他。
方良全身已经没有力气,不知是盘算落空还是失血过多,迷迷糊糊就盖上了眼皮。
超跑的声浪很好听。
林霄在高架上悠闲的开车,放着西部牛仔那自由、不羁的曲子打着节拍。
目的地是鼎丰大厦。
他打算去蹭一顿莫婉清的工作餐,顺便把晚上要去苏家宅子吃饭的事情也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