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没有搜到。”
“这边也没有。”
“头,这是她院子里的鸡,没有问题。”侍卫将死的有些凄惨的鸡扔在了地上。邢祃将鸡提起来查看,脖子上有几道口子,想来是一次没杀死又割了几次。
“冷宫里为什么会有鸡?”邢祃冷不丁问了一句。
云月:“买的呗,有钱啥买不到。”可不是买的咋滴,云月坐月子期间,之前养的鸡都炖汤了,不够吃,柳洳又出钱从采买的小太监那儿买的。
邢祃想起了宫里莫不成文的规定,没再多问,还要去别的地方继续搜查。
“撤。”
“等下。”
“嗯??”邢祃面色不悦的看着云月。
“那啥,能不能把鸡留下……这鸡好贵的。我好久没吃肉了……”说着还抹了一把辛酸泪。哎,真不想吃鸡了,现在闻到鸡味儿都想吐了。
邢祃斜了云月一眼,将鸡扔在云月脚下头也不回的走了。呵,过的真惨。
待侍卫都走干净,众人才松了口气。
“云月,你将小福宝藏哪儿了?”
“我都快急死了,就怕小福宝被发现。”
“福宝没事吧?”
众人都迫不及待的询问,每个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紧张和担心。
云月连忙解释:“放心,山人自有妙计,这不是没发现吗?明天我给你们带过来看看就知道了。福宝没事的,现在大家赶紧回去休息吧。”
虽然大家很想看看福宝,但是云月这个做母亲的都这样说了,并且现在实在是太晚了,再加上站了一个多时辰,众人实在吃不消了,便各自回去了。
王太妃走时还瞪了云月几眼,像是在说:福宝要是有啥事,我唯你是问!
云月笑了笑,也回到院内,立刻进了空间。先看了看已经被菩提子哄睡着的小福宝,夸了夸一脸:我很厉害,求夸奖的菩提子,便立刻查看男人。
好消息,男人依旧在昏迷着还没死,坏消息,再不救马上就得死了。
来不及多想,云月立刻用仅剩的功德点换了需要的东西,一边心疼自己的功德点,一边开始给男人处理伤口。
这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越处理云月脸色越不好看。男人皮肤惨白,应当是许久不见太阳造成的。身体上许多伤口,新伤旧伤掺杂在一起现在有些吓人,胸口伤的最是严重,要不是偏了一些,此时人已经凉了。
还有脚踝处的伤口,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磨的,云月想到了脚镣。顺手将他发炎的脚踝处理了。
完事,又把了脉。好嘛,身上还有毒。
云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说好惨一男的。从里到外就没有一个好的地方。
此时天都已经亮了起来,云月索性就不睡了。给福宝换了尿布,又喂了奶。
将福宝放在男人身边对比了一下,越来越像,福宝简直是男人的缩小版。
结合种种,以及自己看过的众多穿越宫斗小说。云月心里有了猜测。不过还是要等男人醒来才能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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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找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都是废物不成!”萧胤尘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砸在地上,大哥没抓到,连送饭的小太监也没找到。
昨晚宫宴上暗卫突然传话,说密室里的人逃了出来,还与暗卫们交了手。虽重伤了他,却还是让他跑了。
萧胤尘又惊又怕,当即命令宫里的侍卫暗卫用抓刺客的名义一起搜查。搜了一晚上,却还是没找到人。
从听到消息到现在,萧胤尘一整夜都没睡着。
让大哥跑了这可如何是好?到时候自己弑父囚兄的事儿不就瞒不住了吗?最重要的是大哥手里还有金龙卫……
“派人看着太子府,城门也加派人手。对了,再散播出去一个消息,就说太子的替身来刺杀朕。”
棺材铺
于耀混在使团的队伍里出了宫。走了许久才找到这家正准备关门的棺材铺子。
他有些怯怯的捏了捏手里的纸条,走了进去。
“哎哟,客官可有事?这边准备关门了。”小伙计热情的走过来招呼。
于耀阿巴阿巴边说边比划,见小伙计没懂,连忙将手里的纸条递了过去。
小伙计只当这哑巴要买东西,才给了自己纸条,打开一看,原本眯着的眼睛瞪成了铜铃,拿纸条的手不住的颤抖着。
小伙计警惕的看了眼铺外,忙将铺子关了,拉着于耀冲进了后院。
“给你纸条的人呢?他在哪儿?”小伙计又是激动又是焦急的问道。
于耀又是一顿比划,但是小伙计看不懂,急得大喊:“那你会写字吗?”
于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