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何槐嘟囔了一句,便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来到外面,见过道上有个女人。
女人听到脚步声,忙抬起头来。
“姗姗。”何槐两眼发光,激动差点儿叫了起来。
“我不是姗姗,你认错了。”又问:“你是何槐吗?”
何槐点点头,微微激动的说:“那你究竟是谁?你太像了,太像姗姗了。”
“我是姗姗的妹妹,叫白雪。”白雪两眼望着何槐的脸儿纠正道。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何槐问。
“当然有事了,没事我怎么可能风尘仆仆的跑到这儿找你?”
白雪反问道。
“那你快说吧。”
“我姐病了。”
“你姐病了,你应该送她去医院,我又不是医生,你跑来找来岂不是浪费时间?”
何槐如实的说。
“我姐不是普通的病,如果是普通病我也不会来找你?”
“什么病?”何槐身子轻微的抖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笼了心头。
“是癌,癌细脆己经扩散了。”白雪幽幽的说。
“什么癌,有的癌可以医治,比如乳腺癌,能切除。”
“是肺癌。”
“肺癌?她一个人女又不抽烟,怎么会得肺癌?”
何槐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说。
“我姐经常下厨房,可能是厨房的油烟吸多了,通过呼吸道,传送到肺部,天长日久便得了肺癌。”
白雪细细的分析道。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白雪问。
“你姐姐需要钱,她男人是干什么的?”
“对,姐姐是需要钱,但更需要人……她男人几年前出车祸死了,扔她母女俩相依为命,老天真是瞎了眼。”
白雪目光充满了愤怒的的说。
“你姐姐在那家医院?”
“县一院。”
“过几天我去医院,我会竭尽全力帮助她的。”
“再多的钱医治不好姐姐的病,姐姐叫我来不是为了钱。”
“那你究竟为了什么?”
“我姐姐女儿纯纯,她……”
“她什么?有话快说。”何槐催促道。
“姐姐瞒了她死去丈夫二十多年。”
“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纯纯是你,你的女儿。”
“白雪,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几天前在病床上,姐姐脸白如纸的告诉我,和你分手后,她己经怀了你的孩子,后来不得不以最快迅度嫁了个忠厚老实男人,也就是那个死去的丈夫。”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何槐猛烈的摇了摇头,神情极其复杂的说。
“我知道你不信,但你要相信医学。”
“医学?什么意思?这跟医学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