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没啥事,精力充沛的我和我师父的另一个徒弟,也就是我师兄李宏宇在职工宿舍下面打羽毛球,比较注重养生的我还冲了一杯麦乳精补充营养,我俩打的有来有回,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突然走过来两个很高挑的女孩,肤若凝脂,互相聊着天,清脆的笑声荡漾在我和师兄李宏宇的心里边,我和师兄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收起羽毛球拍和球,我还没忘记端着那杯麦乳精,跟随在她俩身后,走了一阵后,其中一个女孩发现了我俩正在跟着她们,她把嘴凑到另一个女孩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她俩又同时犹如黄鹂鸟的笑声响起,一起回头看了我和师兄一眼,嘻嘻哈哈的小跑起来,她俩跑,我俩追,她俩青春靓丽的样子深深的打动了老夫的少女心,我追她俩的后果还是很严重的,手里的麦乳精都洒出来不老少,一直追到辉煌机械厂歌舞团女生宿舍,看着这两个小精灵进入后,我俩还流连徘徊在门口,直到看门的宿管阿姨出来对我俩说:你俩是哪个车间的?来女生宿舍干啥?
我和师兄默契的对视一眼,李宏宇道:你认识我俩不?
宿管阿姨摇头道:不认识。
李宏宇师兄呲着大白牙道:那就好办了,对我说了声“跑”。
我俩尥蹶子嗷嗷跑,我听到二楼一个窗户又传来那清脆笑声,跑的更欢快了。
孙大哥给我打电话告诉我种兔的销售差不多饱和了,这个月养殖场已经开始出现了亏损,我告诉他把种兔当成肉兔卖呗,孙大哥善良地说这样对以前买种兔的人不公平,我奇怪的道:那公司破产了对我对你对职工怎么说?
程半衣摸着身前几亿的现金笑了笑道:那个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山本耀司开始不收牛啦?
让公司律师的去报案,就说咱们公司丢了五百头牛,已经找到是谁偷的,知道牛藏在哪里了。
山本耀司看着大量的警灯闪烁,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他知道这是被人设计了,可是他一点都不带怕的,他是有身份的人,虽然在这个国度没有所谓的外交豁免权,但是有钱到一定境界还是可以做很多事的。这次行动算是失败了,可那有怎样,牛你们拿回去了,钱总得换回来吧。
一个月过后后山本耀司被董事局通知要么拿种牛回去,要么拿钱回去,要么就把自己的骨灰送回去,山本耀司坐在三江市最有名的律师面前说:真的要不回来一分钱么?
邓维生叹了口气道:你给的现金,很难拿到证据,那些卖给你牛的人统一口径说钱丢了,我们没法证明他们说的是假话,虽然我们知道他们说的是假话,可没有证据,毕竟你的这种让人偷牛的事也很不好,而且他们和他们亲朋好友的银行流水没有任何异常,那些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山本耀司伸手抓住邓维生的胳膊焦急的道:钱肯定在大鹏种鲜肉专营店总部大楼的瞎子那里,咱们去搜。
邓维生慢慢的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就前一阵发生在这个城市的事,有八个垄断这个城市蔬菜水果肉类的大老板得罪了一个卖兔子的,那卖兔子的弄过来几千人,开了六百多家专营店,你看看对面的垃圾桶旁那个翻找东西的廋子,以前他的外号叫金胖子。
可怕的是他们八个不被允许离开三江市,也不允许干任何工作,有时候死比活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