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出洞时他就已被她那迅疾增长的修为惊得不由怔了半晌。
只短短五十年,她的能力就已到了这般地步,那过于迅猛的速度对她来讲果然还是太快了。
暗暗想着,他不由急急转过宁微笙的身子,俯身紧紧盯着她,切声问道:“你可是身体不舒服?”
我正沉沉思索着,猛然瞧着眼前他靠近的脸,惊得霎时胸闷全无:“没,没事。”
“折双。”赵清潭伫在原处,呆呆看着那拥在一起的两人,颤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赵姑娘。”宁折双淡淡向她颌首,笑意蓦地减了几分,“我思来想去,你还是唤我宁兄好了。”
宁兄,这不是与男人之间才惯用的称呼吗?
我不由抬首望着他莫名冷然的脸。
赵清潭一惊,顿时眸间染上少许泪意。
她舍下脸面窝在这丹穴山瞧了他这么多年,他却依旧如此疏远。
她胸口压着一口气,几十年来都未可消散。
但她依旧欢喜,因为她从未在他身边瞧见过别的女子。
可今日,他怀中的人是谁?
她狠狠压回泪水,眯着眸子去瞧那女子。
那人,她似是见过。
“宁微笙?”她打量了许久,猛地瞥过那女子腰间的玉佩。
她回来了?
我缓缓转过身,轻轻抬眸瞧向她。
只五十年,她便无法识出我了吗?
我细细看着她,她那胭脂面上没有欢喜,没有思念。
枉她原先口口声声说喜欢我。
“你回来,怎么不去寻我?”赵清潭敛了敛神情,牵唇笑着向她移步走去。
“我这是方才才得以出关。”我看着她像往常般拉过我。
“出关?”赵清潭微微一惊,“你不是去寻南山君游玩了吗?”
我不由瞥向伫在我一旁轻笑着的宁折双。
“是,正好向他请教了一番。”我笑道。
赵清潭轻轻拍了拍宁微笙的手,心中暗诧,这修为与五十年前的她,竟是有着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