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女孩子,就没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一个不够,那就等着被拍死吧!
——《镇星语录》
“所以,我娘把这些年我干过的事,都跟你讲了?”屋内,义逍云还是不死心问道。
流欣只是轻轻颔首。
他一脸颓然,生无可恋。自己的黑历史被全抖出来,还是感觉不太好,他还是要点脸面的。
不过现在看来形象已经崩塌了吧,毕竟以前干了那么多蠢事。
例如,六岁的时候刚入学,偷偷往学院老师的炼丹炉里面加入特殊材料,在人家炼丹时,材料反应把丹炉炸了,连着炸了半间炼丹房,那位靠关系走进学院的炼丹老师也彻底与学院无缘。
七岁时和一个同学有矛盾,表面笑嘻嘻地谄媚请人去游玩赔罪,中途却把人家推到粪坑里,至于粪坑哪来的,谁知道呢。那同学还是某大城主府的公子,该说他不畏强权吗?
八岁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学院的某导师吃到了烈性泻药,那年帝国某青楼有客人一泻千里的事情流传甚广,所以义某不得不被迫转校,到了西南边陲的泛独学校。
九岁时打残泛独学校某老师侄子,义家赔款一万灵石。
十岁时溜到附近的地下拍卖会,花了一万灵石加义家城西五号街道经管权印,买了一个女孩,被义问边打断腿,享受了半个月的轮椅生活。
十一岁时带领家仆和白家械斗,打伤白家二十多人,义家为此赔偿四万灵石。
十二岁时把家里的六品真宝浸刃刀弄毁,也是那时碰到东恒。
十三岁时,用法阵把追义章怡追到义家的,嵩帝国镇北大将军的副将的长孙打成重伤,义家为此又是一大笔赔偿。
……
“我罪恶的人生啊……”
流欣却微笑道:“我觉得逍云哥哥还是挺善良的。”
“善良吗?难道你还没看到我可怕的一面?不对啊,没道理啊,我娘不是将我所有的黑历史都抖给你……哦!我说老爹怎么一直不同意呢,原来如此。”
义逍云觉得自己终于想明白了,因为在老爹看来,自己做的事还不算罪大恶极,够不上能让他去朝家解除婚约的条件。
“因为逍云哥哥肯为他人着想,为了能让昔涵姐姐自由,所以一直在努力想要解除婚约。”
不知道为何,义逍云总觉得她在说出这句话时,异常开心,虽然只是看见她平静的微笑。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章怡姐姐都跟我说了。”
……
“小云,该起床了。”
义逍云结束修炼状态,开门,“怡姐,早啊。”
“早,去叫上小涵吃饭吧,不久前小天哥也回来了。”
“嗯,嗯?”义逍云回过神,“为什么又是我去?”
“因为这是大伯说的。”
“哦。”
不久后,朝昔涵的门前,义逍云轻叩门板:“起床,吃饭了。”
没动静。
再叩两声,“昔涵,开饭了。”
没回应。
再敲大声,“懒虫起床。”
没声音。
义逍云微微皱眉,决定精神力感知一下,大概有股精神力汇集在门前,门前?什么情况?
“你再不应一声,我进来了?”
一直没回应就显得有点尴尬,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我真进来了!”
一推,门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