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么……”
“别想那么多,你还可以在这臭小子危难时救援呢。”就在漓梧要将玄晶地魄石收回时,东恒一伸手就将它收入纳魂玉中,却若无其事地说起其他事。
连义逍云都觉得尴尬,师父你不是说不要吗?转手收入我护腕里是什么意思?你不要那么无耻行不行?
“可有前辈在,难道您的弟子还会遭遇危机吗?”漓梧看了东恒一眼,又盯着义逍云的护腕好几秒,终于说出自己的疑惑,以转移尴尬。
“因为我状态不全,隔个一月半月两三月就需要休眠一次,而他又太会惹祸,所以需要你救助。”
“既然如此,若我真能有命不死,日后两位有用得到的地方,即使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一个姑娘家的,说什么‘万死不辞’,颇有违和,要淑女一点才对。”
‘师父,你管的太宽了,还说不是对她有想法,人家都是有孙子的人……有孙子的兽了,你竟然还不放过!’义某人又跳了,只不过不是明着的。
‘闭嘴吧你。’
义逍云看着手中多出的玉牌,“这是?”
“由我加入一丝精神力凝炼成的令牌,可抵挡修尊以下的全力一击。弄碎它,我便能察觉,会立即赶到!”
“立即赶到?那岂不是说我以后都在你的监视之下了?那我的隐私怎么办?”
东恒一拽义逍云,“你话太多了!漓梧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吧,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对了,下次战斗前,还是把公用的元神交流通道屏蔽吧!有些敌人的手段是能藏在元神传音中的……”东恒的声音渐渐远去。
……
经历几个时辰的惨叫后,义逍云拖着表皮模糊的身体,用快要死了的语气问东恒:“师父,为什么我感觉一件仙宝加一枚灵丹,就换她出手一次的机会有点亏啊。”
东恒收回手中的雷元气,“你小子懂什么?没有还完的人情,才是最值钱的。”
“那要是她直接把仙宝卷款走人怎么办?”
东恒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耻吗?本尊的仙宝,岂是那么容易卷走的?”
“哦,所以其实师父你早在那什么纱衣里面做了手脚,要是她真把仙宝穿走一去不回,你就让纱衣炸裂,使她不着一缕,从而让她羞愤暴毙?论阴险还是师父你手段高啊!”
“去你妈的!你这小崽子整天都在想什么玩意?”一脚踹义逍云屁股上,让他疼得嗷嗷叫。
“那师父你做了什么后手?难道是一旦她离开太久,你就能让纱衣失去遮掩改变气息的功能,从而使她暴露在兴府的搜索之下?”
“说你小子蠢你还不承认,让她暴露给兴府,那老子的纱衣还能再收回吗?”
“师父你破禁偷盗手法那么熟练,应该可以收回。”义逍云小声嘀咕。
“我们要做的是长期投资。为师观其可能具有一丝丝凰族血脉,潜力巨大,让她自己觉得还欠着我们的人情,以后会有她的大助力。”
“师父你别告诉我就因为她种族上带着个‘鹏’,你就得出她有天霄凰鹏血脉的结论吧?”
“没错!就因为她是虎鹏。这就说明她祖上可能在好几百或者几千万,甚至几亿年前,是和天霄凰鹏一家的。”
“哦,那我推演起来,是不是可以证明几十亿或者几百亿年前,魔族和我们是一家的呢?”
义逍云语气有些鄙夷,年代久远的事,二者早就进化成不同物种了。几亿年前人和鱼还是一家呢,人倒是能用鳃呼吸吗?
“有这个可能。徒儿,看来你物种起源还是有些研究的嘛。”
“……师父你把掩盖气息的仙宝给她,那我们岂不是很快就会被兴府的人找上门来,然后立马就会被几千个淫琐老头围而奸之?”
“徒儿,你也太小看为师了吧?也不看看为师是怎么躲过神盟通缉三百年的。”
“一直躲在山洞?”
“……纳魂玉啊笨蛋!堪比天宝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