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县长丁学义带着常务副县长佟茂勋和县委组织部长陶旭,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县委书记田玉玉的办公室。
李秋香,田玉玉的贴身秘书,泡好了一壶上好的龙井,便识趣地退了出去。她知道,接下来要谈的,必定是些大事。
丁学义一坐下,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口:“田书记,听说市委对永平煤矿的调查有些不同意见啊?”
田玉玉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丁县长,这话可不能乱说。是陈书记有不同意见,不能代表整个市委。”
丁学义碰了个软钉子,却也不气馁,话锋一转:“田书记,永平镇最近可不太平啊。干部调动频繁,听说鲁为名书记在清除异己呢。”
田玉玉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神色依旧平静:“哦?有这事?不过我觉得永平镇整体还是稳定的。个别同志有点情绪,也正常嘛。”
丁学义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田书记,永平镇最近还发生了几件事,您听说了吗?党委带走了五个村支书,村民们抗议不断。还有镇派出所和永平煤矿的冲突,影响可不小啊。”
田玉玉放下茶杯,目光锐利地看向丁学义:“这些事,我早有耳闻。不过,丁县长,你可知道,这些村支书是涉嫌贪腐被带走的?至于派出所和煤矿的冲突,那也是因为煤矿违法乱纪,派出所依法办事。这些,都有组织流程在走。”
丁学义被田玉玉看得有些不自在,尴尬地笑了笑:“田书记,我当然知道这些。不过,永平镇的情况,确实让人担忧啊。”
这时,陶旭接过了话茬:“田书记,我还听说,鲁为名书记生活腐败,独断专行。这样的干部,怎么能继续担任永平镇的党委书记呢?”
田玉玉眉头微皱,语气中透露出不悦:“陶部长,这些话可不能乱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鲁为名同志在永平镇的工作,我是有目共睹的。至于这些指控,没有确凿证据,我们不能轻易下结论。”
佟茂勋在一旁也显得有些为难:“田书记,确实有一些同志对鲁为名意见挺大。不过,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随便指责人家。”
田玉玉点了点头,神色更加坚定:“我知道,永平镇前四任党委书记都出了问题。但鲁为名同志,我相信他。他能在那样复杂的环境下坚持工作,说明他是个有担当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