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手指了指丽影那一行的学生说:“这一行的同学请继续闭卷答题,其余的学生可以翻找书本。”
说完又拿起书看了起来。
这?
大家面面相视,然后就有人光明正大的把桌子里的书拿出来翻找答案的。
有人打头,见老师没动静,然后更多的人开始效仿了起来。
我看了看面前的试卷,还有好多空白的地方,呼了口气,丢掉了笔。
不会就是不会了,就算抄写了下来,也注定是没有意义的分数。
索性拿起了政治书,翻看那些不懂得地方。
如果别人不重视你,那只能说明你有不被重视的缘由。
如果自己再不重视自己,那就真是无药可救了!
道理说的很高尚,但让我感到悲哀的是,试卷上不会的题目,我看了半天书也没找到都在哪里…
感觉,就挺悲哀的!
课间时,我解开了含娜手上的纱布,虽然不出血了,但那条伤口看着还真是触目惊心!
我从书包里拿出昨晚特意去药店买来的药水。
这些药钱根本不是我一个初中生那点零花钱就能买得起的,所以昨天到家后我思考再三,还是跟老爸开了口。
老爸听闻我要钱时只有一句话:“花在女孩身上?”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然后老爸二话没有就甩给了我。
我打开药水小心的涂抹着含娜手上的伤口,用嘴吹了吹使药水干的更快些,又拿出新纱布把含娜的手包裹了起来。
“昨天回家你父母没问你怎么受的伤?”
“我就实话实说了呗!”含娜举着另一只手的手指说:“我老爹听我说完后,非要今天来学校找你拼命呢!我好说歹说撒娇上吊一顿胡闹他才没来。没办法,谁让他就我一个宝贝女儿呢!”
“应该的应该的!”我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道。
“嘻嘻,怕了吧!”含娜笑着看着我。
“不会,我应该负责任,放学后我跟你回家见你父母吧!该走的过程绝对不会少,就算下跪磕头敬茶都行!”我认真的说。
含娜听完脸刷的一下红了,捶了我一下说:“咋说话呢!”
然后我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话,好像的确很别扭的样子,尴尬的挠了挠头。
含娜丢了句“懒得理你!”就跑去了丽影那边。
我转身问后位正在看书的若依:“我有时候是不是真的很混蛋?”
“跟我没关系的事麻烦以后不要说,跟你不熟!”若依头都没抬的说道。
“吃糖吗?”
“滚!”
我就觉得吧,跟若依的关系,不会有冰解的可能。
因为她说的“滚”,是真正意义上的滚。
不过这也只有在我与她俩人对话才会语言如此生硬。
但凡有他人在场,若依说话也不会如此决绝。
不过若依对谁都有礼貌,但对谁都保持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孤孤单单的。
我也不好深入评价他人的作风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嘛。
奇怪的是,我并不讨厌若依对我的心生厌恶,也不会指望能与她关系有所缓和。
我只是希望她能试着融入一下班级里。
也只是希望啦。
在我看来对的,就一定会是对的吗?
这本身,就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