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附近那具尸体是?”杨晔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目光如炬地盯着张心远。他感觉到,对方话语中的悲痛并非全无可能。
张心远的眼眶微微泛红,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他是我的师弟叶静心,我们被称为‘虎鹤双影’。我们是一起被追杀的,他已经死在了武当弟子手中。可怜我连给他收尸的勇气都没有。”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回忆起了那段痛苦的经历。
“叶静心……”杨晔恒轻声地重复这个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沉思和同情。
他感受到了张心远话语中的无奈和悲伤,那是一种深深的失落和无力感,是对逝去同伴的哀悼,也是对命运无情打击的无声抗议。杨晔恒知道,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有一个故事,而叶静心的故事,却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
“别怪自己,你已经尽力了。”林雪瑶的声音轻如羽毛,却带着一股抚慰人心的力量。她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杨晔恒和林雪瑶还沉浸在沉重的气氛中时,两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黑暗中闪出。待看清来者,竟是两名身穿武当道袍的年轻弟子。他们的目光冷冽如刀,直直地射向张心远。手中长剑出鞘,寒光闪闪,剑尖直指张心远的心脏。
杨晔恒的剑眉紧蹙,他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两名武当弟子。他们身上的道袍随风飘扬,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
张心远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这惊愕便化为了坚定。他知道自己已置身于生死边缘,面对武当弟子的威胁,他并未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张心远,你的死期到了。”一名武当弟子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他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冷酷:“你知道得太多了,我们不能让你继续活着。”
杨晔恒和林雪瑶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的心中都明白,这一刻,他们将不得不介入这场恩怨。他们的手轻轻触摸着剑柄,准备随时拔剑相助,尽管他们与张心远并无深交,但在江湖中,有时一次拔剑相助就足以结下不解之缘。
杨晔恒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不解。他思索着:“武当弟子,以剑法闻名于江湖,其剑法以柔克刚,刚柔并济,每一招每一式都讲究内劲的运用。怎么可能杀人而毫无伤痕?”
他的脑海中闪过武当剑法的种种精妙之处,那些剑招如同流水般流畅,却又暗藏杀机。武当剑法的威力,在于其内敛而深沉的内力,能够在不留下明显外伤的情况下,对敌人造成致命的内伤。
然而,面对眼前的情况,杨晔恒的心中升起了重重疑云。他低声自语:“若非剑法所致,那尸体上的无伤痕之谜又该如何解释?难道这背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秘密?”
“或许,张心远身上还有其他的秘密。”杨晔恒若有所思地说道,他想起刚才张心远的眼神,其中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张心远淡淡地说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武当弟子怒吼一声,挥剑便向张心远砍去。
一场生死搏斗,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