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县的一家客栈内,朱雀长老和洪嘉才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准备稍作休息。他们风尘仆仆,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客栈里人声鼎沸,各路江湖人士汇聚,热闹非凡。
两人刚刚坐下不久,便注意到了从门外走进的几位身着华服的人,他们气质非凡,举止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视的贵气。朱雀长老的目光微微一凝,他认出了这些人的服饰——正是郑家的标记。
郑家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朱雀长老和洪嘉才的存在,但他们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兴趣,继续他们的谈话,找了个位置坐下。
朱雀长老轻声对洪嘉才说:“保持冷静,我们只是在这里休息,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洪嘉才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虽然警惕,但并没有直接与郑家人对视,以免产生误会。
客栈中的其他客人似乎对郑家人的到来颇为好奇,纷纷投去探寻的目光,但郑家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依旧从容地品茶聊天,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
朱雀长老和洪嘉才默默地吃着饭菜,心中却在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他们知道,在道县这样的地界,郑家的势力不容小觑,任何轻率的举动都可能带来麻烦。
郑家的人在客栈中自成一隅,他们的举止中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尽管洪嘉才尽量避免直接的目光接触,但他的警惕和不时投来的视线还是被郑家人中的一位年轻子弟察觉到了。
这位年轻子弟眉头微微一挑,显然对洪嘉才的目光感到不悦。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洪嘉才冷冷说道:“朋友,你一直盯着我们看,不知有何指教?”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和不满。
朱雀长老见状,知道如果不妥善处理,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冲突。他立刻放下筷子,用平和而有分量的声音回应道:“阁下误会了,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并无他意。我这位朋友只是对贵府的风范感到钦佩,绝无冒犯之意。”
洪嘉才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收回视线,对郑家的年轻子弟微微一礼,表示歉意:“我对郑家的威名早有耳闻,刚才只是出于敬仰之情,绝无其他。”
郑家弟子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傲,他直视着洪嘉才,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与不屑:“敬仰郑家,你不配。”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洪嘉才的心头。朱雀长老见状,立刻意识到了形势的紧张,他知道必须要缓和这股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朱雀长老轻轻摆了摆手,用他那沉稳而充满内力的声音说道:“年轻人,言辞之间不必如此尖锐。我们对郑家的敬意是真心的,但江湖之大,各有因缘,我们并无意冒犯。”
郑家弟子的话语如同利刃般刺痛了洪嘉才的自尊,他的内心怒火难以抑制。在一阵冲动之下,洪嘉才猛地起身,一掌挟带着他的愤怒与内力,直击郑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