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照澜:“怎么你们一点儿都不怀疑这家旅馆的女老板有问题吗?同样是女老板,同样有个不知所踪的男人。这旅馆还这么诡异,失踪的警员都曾住在这儿,你们都没觉得有问题?”
崔婧:“那目前不是找不到更深的问题在哪了嘛!这女老板不见了,线索都在这......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吗?查这家旅馆的女老板,怎么查?从哪开始查?”
黎佩也附和:“说出你的想法。”
楼照澜思考片刻,还真让他思考出一个问题来,“这旅馆边上是什么地方?你们方才留意了吗?”
“刚刚下着雨,我们不是直奔旅馆就来了?”黎佩开口道,“最后那一家我还真没注意。”
崔婧:“镇尾的位置,我就记得有一棵巨大的树,这么黑的环境,也看不清是什么树。不过那树树冠极大,能在一间密室里造出这么个景来,也算大手笔。”
元悯:“房子是土坯房,茅草顶,就一层。”
黎佩惊讶地朝他看一眼,这么细致的观察力,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还是会感叹于这个男人适应各种环境的能力,不愧是当年被她封为蛮有点能耐的二世祖的男人。毕业以后这层光芒似乎更盛了啊。
楼照澜猛地一拍掌,“这就对了!这镇可是叫槐荫镇!我们一路过来看到的造景哪有槐树,还有带井的院子,大家也都说没见到,那还用说,只剩这最后一处了!我们都还没去过的这一处!”
崔婧:“你是说,巨大的树是槐树,那土坯房就是那疯了的年轻人当年的居所,房子前会有一口井?”
楼照澜:“不只是当年,现在那疯子估计也住在那儿。要怀念以前的人怎么会舍弃过往。有没有井,去了一看便知。”
黎佩从摆满众多线索的桌子上支起身,“那就走吧,一起去看看。”
崔婧朝她伸出手去,“那边乌漆嘛黑,你悠着点儿。”
黎佩马上握住崔婧的手,笑道:“我一定牢牢抓着你!”
楼照澜一挥手,“那就出发!”
元悯坠在队尾,下楼时还在思考,“这旅社跟那土坯房比邻,女老板对邻居的情况一无所知吗?居然见到我们时候什么都没说。”
“等去那边看过,再回来找女老板对质!”楼照澜走在最前面,听见元悯的话,梗着脖子回头说,“你终于也觉得她有问题了对吧!”
“是里面有些关窍我们还没摸到。”元悯道,“我们大概有漏掉一些线索,或者是前边有谜题没解。不然不至于到现在看这整件案子还像隔着一层膜似的。”
黎佩:“一步一步来嘛,至少我们已经知道这是一桩跨越好多好多年的案子啦,已经很厉害了!”
楼照澜鄙视她:“你就这么精神胜利法呀!”
崔婧马上怼过去:“这叫乐观好吗!多好的品质啊,你就不能学一学,就只会打击人!”
黎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