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真是博学，想必他的实力应该已经是顶尖的了吧。”

岁也没有多说，点头表示同意。当然这个顶尖级别，福生认为的是大酋长级别，而岁明白这里的顶级，是真正的凌驾于世界之上的存在。恶的司不是靠运用世界上的司，而是自己产生的，随着时间一点点的积累以提高上限，使用过后快速恢复以保持充盈。现在世界上的司不过是恶的前几次轮回死去的尸体扩散出来的。在茫食岁出生之前，还有过四次轮回，不过那之前的事情岁当然不知道，恶也没有说过。

这是恶的第五次轮回，虽然有过沉睡，但是还不会进入轮回，至于沉睡的愿意，恶的解释的维持世界的稳定，岁看得出父亲没有说实话。

“福生，回到今天的主题吧。”岁的话语结束了福生的不知道什么样子的想象，福生真的回过神来。

“好的，我们先来测试一下你的司的总量是多少再来想想你适合学习什么。来把你的手给我，我来帮你看看，这看一次破格对你免费，对别人可是看一次也要一功勋的。”

岁伸过手，福生满是老茧的手一下抓住岁的手，岁的手，小小的一只，像是面对大的野兽一样很难挣脱。“其实我走不了萨满这一条路，但我是精神属性的，走这一条路更加容易，也更加适合来当大祀，只需要把我的司包裹我的眼睛，我就可以一点点的看见，你究竟有多少的司的存储。”

精神属性的能力可以看见司，不过是以一根一根的线的形式，可是，福生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黑雾笼罩着岁的司，那团黑雾给福生的感觉，像是茫食岁，还是王级，黑雾之后，是看不清的线，但是福生看不清晰，他的双眼被一抹红色覆盖，他的双眼传来一阵剧痛，随即陷入无法看清一切的黑暗。

失明，短暂的失明，福生甚至知道自己的失明不是永久的，他刚刚看见的是神明级别的司的含量。福生并不觉得是岁有的司的含量，至少说明了一件事情，岁的身份和茫食岁有关。

福生承受着剧痛，但是没有任何的哀嚎，看来这种疼痛福生在之前经历过，而且不止一次。“岁，看来我们可以跳过教导你如何同化司的步骤了，你体内的司很多，不过我感受到那不属于你，之后你需要给我1000功勋，你也看得到，因为你，我的眼睛瞎了，这和你有关，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告诉我，你的身份不会和茫食岁有关吧。”

“不知道，父亲没说。”岁的话语里还是不含有一丝的情绪波动，一样是平淡，一样是平和。

岁并没有编造理由的必要，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恶在创造一切的时候可没有说过每一位存在的诞生是怎么样子的。

福生也没有希望过可以得到任何的回答，只要是确认了岁与茫食岁的关系，就可以将她就地正法，当然了，这可能引来茫食岁的大举侵入，如果岁和茫食岁没有联系，也和一些大人物有着联系，不然很难说明岁的那一根蕴含着神秘力量的钥匙项链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