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恋？”

李主任愣了下，摇摇头说：“我们学校对早恋确实限制不严，也有部分高年级同学早恋，但据我所知，虽然很讨女生喜欢，但李晓军并没早恋。”

“会不会是他早恋了，您不知道？”关飒问。

李主任又是犹豫片刻，摇摇头，“应该不会，但我也不是百分之百肯定，或许问问他关系好的同学更清楚。”

“那麻烦您帮我喊几位过来吧。”

“稍等。”

李主任出去了，几分钟后带进来两个同学，一男一女，估计是李主任已提前交代过，他们看到关飒和杨正有些拘谨。

“你们都是李晓军的朋友？”

“是。”

“你们知道李晓军有交往的女朋友吗？”

两位同学齐齐摇头，不约而同。

男生犹豫下，做了补充：“李晓军说他现在不谈恋爱，有好几个女生给他表白，他都拒绝了，其中就包括孙艺珂。”

“孙艺珂？”李主任听到这个名字有点意外。

“这个孙艺珂有什么特殊之处？”关飒问。

“哦，孙艺珂是我们学校一位美术特长生，舞跳得很好，人也漂亮，据说有很多男生都喜欢她。”

两位同学也齐齐点头。

女同学说：“孙艺珂给李晓军当众表白过，还被拒绝了，就在食堂二楼，很多人都看到了。当时孙艺珂非常生气，说要让李晓军去死……”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关飒问。

“就在上一周吧，周三还是周四。”

关飒点点头，又询问两人李晓军在学校有没和什么人生怨，两人都说没有，看问不出其他情况，便让两位同学回去。

“想不到还有这回事，这些孩子们……”李主任显得有些迷茫，“孙艺珂家境富裕，性子是有点任性，但应该没有……”

“李主任，孙艺珂今天来学校没？”

“这个我要问问她们班主任。”

“那麻烦您。”

李主任再次离开办公室。

杨正转着手里的笔，“关姐，看样子李晓军也做不到所有人都喜欢。”

关飒道：“这少男少女的情思，本就无法按常规理解，不过一位众星捧月的姑娘当众表白还被拒绝，确实很伤面子。因爱生恨，倒不是做不出这种事，不过我们现在是实地摸查阶段，不能凭臆想先入为主，一切都要有证据。”

杨正点点头，思忖着孙艺珂“因爱生恨”到底会到什么程度，真能形成杀人动机吗？

这时李主任返回办公室，身后并无其他人。

“很抱歉，刚才去询问孙艺珂的班主任，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来学校。”

“没来？”杨正脱口问道：“李主任，李晓军的事，你们可曾告知给学生？”

李主任摇头：“我们并没公布，但学校有很多同学和李晓军一个小区，早上来的时候，很多人都知道了。”

“这么说，孙艺珂也会知道？”

“可能吧，具体也不好说。”

杨正点点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