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偏僻得仿佛与世隔绝的山村里,有一座废弃已久的空屋。
这座屋子形单影只地立在村子的边缘,周围杂草肆意疯长,几乎将其完全吞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宛如一座被遗忘在黑暗中的噩梦堡垒。
村里的老人们每当提及这座空屋,总是神色凝重,语气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坚称这屋子被一种可怕的诅咒所笼罩,凡是胆敢靠近它的人,都必将遭遇难以想象的不幸。
但年轻气盛且充满冒险精神的阿强,却对这些传言嗤之以鼻,他固执地认为这不过是老人们为了吓唬小孩子而编造出来的荒诞故事。
有一天,阿强和几个同样年轻无畏的朋友聚在一起,几杯酒下肚,便开始了逞能的较量。
阿强夸下海口,说自己敢在那座令人毛骨悚然的空屋里独自过夜。
朋友们听后,都哄堂大笑,认为他只是在吹牛。
阿强被朋友们的嘲笑激怒,为了证明自己的胆量,他头脑一热,决定当晚就去那座空屋履行自己的豪言壮语。
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压了下来,阿强带着一只微弱的手电筒,脚步略显迟疑地来到了空屋前。
屋子的大门紧闭,仿佛在拒绝他的闯入,窗户也破破烂烂的,像是一张张张开的黑色大口。
一阵阴冷的风呼啸而过,发出“呜呜”的凄厉声音,仿佛在竭尽全力地警告他不要靠近。
阿强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然后用力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一股浓烈刺鼻的腐朽气味如潮水般扑面而来,屋子里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仿佛是岁月留下的诅咒之网。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走进去,脚下的木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尖锐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鸣。
阿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相对完整的房间,身心俱疲的他打算就在这里熬过这恐怖的一夜。
他刚胆战心惊地坐下,就听到一阵隐隐约约、时断时续的哭声。
那哭声仿佛来自遥远的地府,又似乎近在咫尺,他吓得瞬间跳了起来,慌乱地用手电筒四处照射,然而除了黑暗和阴影,什么也没有发现。
此时,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仿佛有无数被折磨的冤魂在他耳边声嘶力竭地哭诉,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怨恨。
阿强的心跳急速加快,如疯狂的鼓点一般,他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恐惧紧紧揪住。
他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如同地狱般的地方,但那扇刚刚被他推开的门却突然“砰”地一声关上了,无论他如何用力拉扯、推撞,都纹丝不动,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死死锁住。
就在他陷入绝望、几乎崩溃的时候,一个苍白如雪的身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一个穿着古装的女子,她的面容扭曲而狰狞,眼睛里流着鲜红的血,如血泪般不停地滴落,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为什么要打扰我们?为什么?”声音阴森寒冷,仿佛能将人的血液冻结。
阿强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瘫倒在地,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他试图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女子伸出那双骨瘦如柴、惨白如纸的双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向阿强猛地扑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阿强猛地从梦中惊醒,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发现自己浑身已被冷汗湿透。
他先是松了一口气,庆幸这只是一场噩梦,然后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滚落的冷汗。
但当他惊魂未定地看向四周时,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这个房间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根本不是他之前选择过夜的那个房间。
阿强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恐惧,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