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女子,执着的女子,明媚的让人动容。三十年,已到了不可能再爱的年纪,但若是有这个女子在身边,或许,他能够接受。
“和硕!”轻轻的拥她入怀,主动抚上那顺长的华发,苏言心中安定了些。
若说这是一个美好的开端的话,那实在是太过突然了,还未做好任何准备,还未细细考究,就这般接受了别人对自己的心意,果真是因自己是个男子。
走在回褚翠阁的路上,身体还有些微微发热,连就手掌心还残留着和硕的温润,似乎还能隐隐嗅到淡淡的香气,那种特殊的香调,是之前世界所未曾闻到过的,因着这香调,苏言全身放松下来。
然,另外一人,卫子清在得到苏言与和硕在千度亭前的作为时,便也打定了主意,该是结束这些乱糟糟的关系了。
“看来,我不得不提早进行我的计划了,苏言,莫怪我残忍!”
佛恩寺前,卫子清站在山头看着那眼前片片竹海,却未曾有心灵上的慰藉,反而更加的笃定了心中所想。
自万象楼失火那一日起,本以为苏言会死,只是不曾想到苏言活了过来,虽然记忆全失去,样貌也有些改变,但是和硕公主依旧对苏言一心一意,依旧不曾将他放在眼里,放在心里的计谋也到了不得不提前实施的地步。
为华庭那一日,他明显感觉到苏言变了,这种微妙的变化,他能够感受得到,原以为苏言不会看上公主,却不想才几日,两人竟然走到了一起?这让卫子清难以接受。
回到褚翠阁,看着依旧在努力用功的一群人,苏言便觉得无奈,他是个考古出生的人,戏剧虽有研究,但并非真的懂,且他前世便是个五音不全之人,在这里他更无法做到从容对待戏剧,故而,就算他修改了剧目,但也不可能真的去出演。
“回来了!”墨柳手拿着绸缎,瞥了一眼苏言,冷声说道。
“嗯,就是没看到皇帝坐的什么车子?”破有些遗憾,还以为可以对此研究一番呢。
“你管他坐什么车,现在师父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墨柳将手中的绸缎丢向苏言,道。
自那次与苏言因修改剧目吵嘴之后,墨柳对苏言的态度便不似之前那般顺从了,反而待他的态度都是冷冷的。
粗粗看了一眼绸缎,发现那上面写的是荼陵王的戏段。
“这是?”
“大部分我都改好了,师父虽已不能唱戏,但也要在这段戏里出面,不然,十里桃花渡便……..”说到这里,墨柳便不愿意说下去。
他不想去承认,《十里桃花渡》能被别人接受,是因为苏言的出色演绎,而非是因父亲曲折的故事,现在的苏言不能唱戏了,但为了让桃花渡能够继续演下去,只能依托着他。
“墨柳,可否教我如何唱戏?”看到墨柳心有不甘的模样,苏言收起绸缎,说道。
他既然占用了苏言的身,那他必定要为他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