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回答简洁明了。

“那为何到现在才回来？”继续追问，上官鹤可真担心自家女儿。

“街上有热闹可看，看得忘了时辰了。”

“嗯，不仅忘了时辰，还惹了个麻烦回来。”赵千鹤话中有话。

这话中有话，却是让哲哲一阵胆颤，父亲怎么会这么快知道她惹了个麻烦回来，难道是看门的那个男人假装睡觉，然后偷偷给父亲通风报信不成？

“什，什么，麻烦啊？”哲哲有些不安的反问，担心的看了一眼房间外。

“知道自己惹麻烦了，心慌了是吧？”上官鹤看到女儿心慌的神色，便以为女儿早已知道他说的麻烦是何种麻烦。

“我给您惹了那么多麻烦，哪知道您生气的是哪一件啊？”哲哲语气终于缓和了些，道。

“哼，还挺有自知之明。”上官鹤对女儿的说辞有些无可奈何，续又道：“你是不是偷偷潜入千事斋，还拿了本《靖安城事》的戏文来读？”

一听是这事儿，哲哲的心又恢复了些许平静，只是仔细一想便有些失望，不想涪陵真的将这事儿说给了父亲听，但这也不能怪责他，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不细心了。

“莫怪涪陵，他也是一片好心，这《静安城事》本就是一本禁书，我将他留在石木堂，就不曾怕过遭来杀身之祸。”上官鹤走到女儿身边，道：“可知道我们所住的地方叫做什么？”

“芳国！”

“好，好，女儿都不曾忘记这个地方原先是个国家。”上官鹤甚是欣慰，若是女儿这般年岁还记得原先这个地方被唤作芳国，那就还有翻身的希望。

哲哲不知道父亲要讲些什么，只能顺应着父亲的回答，应道：“父亲虽不曾在女儿面前提及芳国二字，但女儿也看过很多书。

知道芳城以前是个国家，由裴陵王开创建立，名作芳国，千古流芳的芳字，裴陵王希望建立一个这样的国家，历史上有通晓文史的茶陵王，武艺超群的北陵王，当然还有涪陵，他真正的身份是顺位继承……..”

上官鹤适时出口，打住了女儿的话，道：“记住，涪陵只是个废弃王子身份的庶民，在旁人面前，不可提及。”

“知道！”哲哲听罢，便住了口，后想起那本禁书，便带着歉意道：“是我不好，不仅偷偷拿了书，还把他弄丢了。”

“你说的书在我这儿。”上官鹤答道：“是你三姨娘替你收起来的，然后转交给我的，我当时没说你，是怕隔墙有耳，涪陵今早一通火，怕是早就入了一些人的耳目了。”上官鹤看向窗外，只觉得窗外树影丛丛，阴森恐怖的很。

怕是该来的要来了，不该来的也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