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嘘!”该是怎么跟眼前这个男人解释呢,当时的哲哲一时只能让他闭嘴。
还想继续问什么,手便被随在女子身后的侍婢给拉住了,就在苏言不明所以之时,那丫头便低声说道:“你好好在这里待着,过会儿我自会带你出府。”
说完之后便一瞬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内室,顺手带上房门,将要关上门之时,丫头再次用手势提醒苏言回到榻上,不要发声。
见女子与其这丫头这般紧张,苏言算是有些明白了,走到塌前,不经意间看到破败的窗外一抹倩影正快步奔向一个身着玄灰长衫之人的面前。
之所以哲哲会这般紧张,那是因为她从书房的窗子外看到熟悉的身影,见他在院外伫立长久,都不曾有进院的意思,她尤为着急,怕醉酒男的出现会引起那人的误会,这才阻止了醉酒男的离开。
“涪陵哥哥!”哲哲速速离开书房,便奔向院外正转身离开的涪陵。
涪陵驻足半响这才含笑转身,徐徐清风扬起帛带飞舞,周身散着温润的光芒迎接快要奔入怀中的女子。
好想在那一刻接住女子的双手,将她拥入怀中,岁月静好般过一世,好想就在那一刻卸下所有的伪装,将女子占为己有,宠爱一生,只是,他不能!
“今日怎会一大早的去书房?”用手抵住上官哲哲的头,止了哲哲的亲近,也止了自己那份渴望。
冷不丁被问及,哲哲身形一僵,随手甩开涪陵抵住自己的手,极为不满的说道:“涪陵哥哥,你还不是一样,一大早的来沧浪阁干嘛?”
涪陵被问得哑口无言,竟是半天没想到应答她的话。
瞥见涪陵一脸无措的神色,哲哲心中燃着一点希望,道:“涪陵哥哥如此紧张,是不是想通了,要娶我为妻?”
说罢,涪陵一扬折扇敲了哲哲的脑袋,道:“我还没说你呢,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竟还有心情在这里开玩笑。”
他向上官鹤提及了有关《静安城事》这本书的事,当时的上官鹤一脸轻松的模样,仿若没事般,回了他:“该来的总归还是回来,自我将那本书收藏起来之事,我就没打算会太平过一世。”
该说是有其女必有其父呢,还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呢,人命关天的大事,居然一点一丝紧张的神色都没有。
“父亲说了,石木堂可能已经不太安全了,我知道错。”听到此话,哲哲便一脸忧虑的说道,后一瞬,又恢复元气的说道:“不过,涪陵放心,我定会护佑石木堂,护佑爱我的父亲平安的。当然为了不让涪陵与石木堂扯上关系,我定不会将你供出去的。”
“小痒痒!”眼前女子的明媚不得不让人为之动容,涪陵出口说道:“是你父亲将我救出来的,我不会忘记石木堂里有个可爱的师父,还有个可爱的小痒痒,若是石木堂有了危险,我也会尽力相助的。”
“啊~涪陵哥哥又唤我小名了。”哲哲不满埋怨道。
他的心中或许有石木堂,但他心中没有沧浪阁,更没有沧浪阁内有个女子叫哲哲,只记得石木堂里有个小痒痒,哲哲有些失望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