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哲哲,在想想自己,涪陵终还是放弃了,只在心中默默的暗示:哲哲,在等等,耐心的等等!
听到消息的哲哲,想着生死未卜的父亲,已全然没了呆在陵府的意愿,落泪无声,更为惹人怜惜。
无力起身的哲哲默默的将泪水擦去,现在的她已学会了隐藏自己情绪,即便喜欢的人在面前,她也本着不给他徒添麻烦的宗旨,不去期许涪陵能给她一个拥抱。
想到这些,哲哲便使了很大的气力起身,默默的转身将桌上的宣纸收起,一边收拾,一边刻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哲哲?”不像她了,不像那个爱哭爱闹,整天缠着他的小痒痒了。
“在陵府已经待了好长时间了,我似乎已经忘记了此次来静安的目的了,现在爹爹生死未卜,我得要出府去寻爹爹,涪陵,你放心若是寻到爹爹,我还是会跟爹爹一起回来寻你,我想爹爹肯定会数落我一通,说我没能照顾好你,反而一直给涪陵你添麻烦。”她说的是实话,现在她呆在陵府,并无意义。
“不必急着走,还未打探到消息,就是好消息。”涪陵再宽慰哲哲的同时,也是再宽慰自己。
将哲哲留在府内,是由私心的,现在的静安城内都在传着他与广平公主的婚事,她若出去了,听到这些事情,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了,故而将她留在身边,是最稳妥不过的。
“不,我要离开陵府,这不是一日两日的想法,涪陵,你放心,我不会扰了你与广平公主的婚事,我亦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你是复国的希望,你的担子比我们这些更重。”哲哲垂面,将面目全全掩埋,恳切的说道。
她的话为何就那般刺耳,为何听了这些话以后,他的心反而不平静,她将他涪陵当作什么人了?
涪陵只觉得哲哲的这种舍弃,并不能给他减轻多少负担,反而让他越发的烦躁起来。
见的涪陵没有任何言语,哲哲便携着那一卷纸欲离开,如失了魂般离去。她到底在期许什么?是涪陵猛然拽着她,将她拥入怀中,恳求她不要离开吗?
就如同十里桃花渡里的一段戏文:
蝶飞纷纷携吾身,冷夜彻彻无眠日,此去凤娇无归期,徒留空空紫霄殿,归期有无有,唯有雀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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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陵并非是茶陵王,而她亦不是崔凤娇。
如此便好,她可以走的洒脱些,而涪陵亦不会为此而伤神伤身。
涪陵原本可以转身去抓住哲哲,但终他还是放弃了,恨恨不能为的,便是这般儿女情长,他的国不能让他有半点私心。
“待我戎马归来,哲哲,我定会拥你入怀!”涪陵暗暗发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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