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慕北更不会选择亲自打开这些宝箱，他脑子又没病。

在回归乐园后，如果可能的话，慕北准备找几个幸运属性比较高的人来替他开箱。

作为酬劳，慕北不介意分给替他开箱的人一部分他靠自己无法得到的收益。

如果找不到或者酬劳没谈拢，买几个能临时提升幸运属性的道具给阿菱用了之后，再让它开箱也是一个选择。

……

“阿菱，先别继续召唤更多丧尸了，现在城内城外已经堆积了太多尸体，有太多病毒结晶需要收集。现在4级丧尸有几只了？”

每次阿菱为引来丧尸后，慕北都会留下很小部分丧尸的命，从中挑选潜力足的个体。

慕北不仅暂时不杀这些个体，还会让阿菱命令它们大快朵颐地上尸体，使它们升级，以带动智商提高。

城内城外的丧尸的尸体数量加起来何止十万，绝大部分尸体还没来得及被开瓢取晶呢。

病毒结晶可以直接提交给秩序乐园，无限制地兑换世界之源，这对慕北来说是一个重大利好，他不想浪费这些资源。

可是，这么多结晶他一个人也搜集不过来。

所以，慕北需要重新培养一批智商足以胜任开飘取晶的高级丧尸。

“截至目前，有19只。”阿菱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数量差不多了，命令它们停止进食，全都去给这些尸体开瓢，收集病毒结晶。”

在回归乐园之前，这些丧尸慕北是不会杀的。

“是。”

“还有，你要时刻注意这些丧尸，尽量别让它们偷吃我的结晶。”

“是。”

“提醒你一下，如果我最后收到的病毒结晶数量跟我估算的结果很不一致，你可以猜一猜自己的下场会有多惨。”

“主人，能否告诉我估算的结果？”

“不能。”

……

丧尸除了吃人类的肉，个别低级丧尸也会吃同类的肉和病毒结晶。

这类会吃同类的丧尸一般具备更高的进化潜力，可以升级为更高等级的丧尸。

而随着丧尸等级的提高，部分丧尸的智力水平也会随之恢复一部分。

一般而言，等级达到3或4级的丧尸的智商已经有了4-8岁人类孩童的水准。

这种级别的丧尸可以理解并相对准确地执行丧尸领主的命令，不过偶尔还是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尽管丧尸领主命令它们不准偷吃，它们在忍不住的时候仍会偷吃掉一两颗病毒结晶。

这种现象在慕北攻陷锦州城前那段疯狂提升自身实力的时间里，出现过不少次。

慕北当初发现后，当场就杀了好几只精英级别的丧尸，以儆效尤。

但这招根本没用，丧尸们又不是人类，一点都没有被慕北吓到，该偷吃时还是会偷吃。

慕北也尝试过让3级丧尸去为自己收集病毒结晶，这种级别的丧尸倒是可以完成给尸体开瓢的任务。

在取出脑袋中的病毒结晶后，它们倒是不会偷吃，而是光明正大地吃，见到一个就吃一个。

哪怕慕北和丧尸领主就它身边，后者不断地给它下达不准吃的命令，但它就是控制不住吃掉眼前病毒结晶的本能。

至于更低级的丧尸，那就更不用说了，智商低到连开瓢是什么动作都无法理解。

所以，慕北拿这些4级丧尸没啥办法，反正到时候都得变成他的宝箱，就当是在增加宝箱的收益吧。

增加宝箱其实只是一句慕北用来安慰自己的话而已。

1万颗病毒结晶，让那些精英级丧尸为慕北收集，慕北大概能到手6000颗，剩下4000颗自然是进了那些丧尸们的体内。

这4000颗病毒结晶只能略微增加慕北击杀它们后开箱时获得的收益。

如果将增加的收益重新换算成病毒结晶的话，大概只有100颗左右的价值，这还是让阿菱开箱的情况下才有的额外收益。

如果是慕北亲自开箱的话，连10颗病毒结晶的价值都不会有。

剩下的几千颗病毒结晶的价值就这么蒸发了。

这其实不难理解，类似于生态系统中，能量流动时产生的损耗。

这种能量的逐渐减少被称为“能量金字塔”。

例如，在食物链中，植物通过光合作用从太阳能中合成有机物质，将太阳能转化为化学能。

食草动物吃植物获取能量，但它们只能利用植物所含能量的一部分，其余部分则在消化和代谢过程中损失掉。

食肉动物再从食草动物那里获取能量，同样也只能利用其中的一部分。

4000颗病毒结晶所蕴含的能量在丧尸体内流动了一圈，然后化作宝箱，又流动了一圈，最后通过宝箱到慕北手里时，已经过了两个环节，损耗非常大。

还没有吃掉钟离逸尸体的阿菱对丧尸们的控制力没它现在强，不知道现在的阿菱可不可以显着地改善这个状况。

还是假设有颗病毒结晶，如果阿菱可以做到让慕北最终到手7500颗，也就是总数量的75%，那么慕北不会对阿菱进行任何实质上的惩罚措施。

如果到手的病毒结晶低于总数的75%，慕北这次准备剖开阿菱的胸腔，取出里面的心脏，放在它的眼前，然后这么跟阿菱讲：

忠诚是很重要的品质，而作为我的永久召唤，你会如何评价你对我的忠“心”呢？

75%就是慕北估算后的比例，但他故意没跟阿菱讲。

是因为慕北坏，为人很恶劣吗？

不是。

emmm……

至少慕北不会认为这是因为自己为人很坏，很恶劣。

让慕北自己来说的话，有两个原因：

一，他想看看阿菱的极限会在哪里。

未知最令人恐惧，在不知道明确标准的前提下，阿菱不敢不拼尽全力。

二，他是在防止可能出现的损失。

假设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慕北提前告诉了阿菱他的估算比例为75%，而阿菱实际上可以做到让慕北最终到手的病毒结晶比例为80%。

那么问题来了，阿菱会让慕北获得80%的病毒结晶吗？

提示一下，阿菱现在对慕北的忠诚度只有23。

这是一个很低的忠诚度，阿菱在内心深处恨不得把慕北碎尸万段，只是不敢表现出来而已。

刚才那个问题问得其实有点瑕疵，因为回答在大体上只有两种，会与不会。

更好的提问方式为：

慕北能获得80%病毒结晶的可能性有多少？

可能性是低？还是高？如果有数字的话，从0~100%，大概多少呢？

假如，阿菱在努力帮慕北搞到手75%的病毒结晶后，摆烂了，刻意不去控制丧尸们吃掉病毒结晶的本能，那么慕北难免会损失一部分本来可以得到的收益。

忠诚度是个大问题，而慕北已经想到了一个解决方案，一个理论上可以永久性解决该问题的方案：

思想钢印——你必须绝对忠诚于慕北。

现世的科技在脑机结合技术取得重大突破之后，已经可以在人类的思想上烙下钢印了，慕北是第1批接触到这种技术的人。

如果慕北后面有机会回到现世，他会想办法取回自己的硬盘和电脑。

让强人工智能AGI模型去解析这个名为阿菱的个体，然后替慕北设计适合阿菱的思想钢印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