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灵光一闪,着实让傅鸿乐开了花。但却也没有打破这片宁静而发出些许灿烂声儿。
“同学们,我们的眼光可得再往前探探,固步自封可不行,不尽力一次,你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
“好了,咱们继续上课,打开李白的《行路难》-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
郭老师好像想要再说点什么,但还是按部就班继续今天的课程。
“我说来福,你家什么时候还要再出猪,带我去见识一下呗,抓抓猪尾巴,踢踢猪屁股,顺带我也想赚点小钱花花。”
傅鸿与徐来福并肩站在相邻的小便器面前笑盈盈说道,随即两人同时一哆嗦。
来福听到这话立马鄙夷了地一瞥:“我说我的傅大帮主,空手套白狼的行当你说扔就给扔了,现在倒是找起了这又脏又累的活,你到底是咋想的嘛?”
“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空手套白狼的行当你见到有几人是有好下场的,我这个叫体验生活,劳而有所得才是真,怎样,大兄弟,带上我呗?”
“你不说我还不来气,最近我老头也迫着我,要我好好学学咋个养猪。”
“最近又是喂猪又是洗猪栏,铲猪屎的,你闻闻,有没有一股猪粑粑的味儿。
“刚好,恰当的时间正好出栏,周六下午,收猪的贩子就到,你想来就来,试试被猪尾巴鞭打的滋味,正好咱俩比比,嘿嘿。”
“好嘞。这鞭子我可太受得住了,”满眼金光的傅鸿突然好似开朗了不少,觅着来福的踪迹一路嗅。
一声笑吼:“哎呦,这猪骚味,纯正,哈哈哈。”
当即一阵阵压感十足的目光杀也汇聚到了傅鸿身上,“你这小子说谁呢?”“你说谁骚呀?“····
傅鸿当然选择当即闭嘴,密而繁的脚步赶紧追上徐来福,搭上他的肩膀,傻傻往前大阔而行。
“我说最近怎么不见王林辅导你课程啥的呀,他不能得了便宜就把你晾一边了吧?”
“我可看见他玩傅大帮主的号可笑得欢,我跟你说个事,他把他的账号给卖了,留下了你白送的,你猜卖了多少?”
徐来福说完特意卖了一个关子,斜眼盯着傅鸿,似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反应。
“既然我答应了送他就是不带反悔的,你可不知道,不泡网吧这段日子,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不少,但是想法却是多了起来,随他去吧,卖了多少也和我没有关系。”
“我觉得,人呐,总要适应当下的环境,先冲破眼前的枷锁再说吧,我觉得郭老师说的也没错,大学生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多,我先混个2线,之后再混个3流野鸡大学,以后出来见世面,至少也能吹一吹自己是一个大学生,你说是吧。”
来福又是一瞥,但是觉得这小子好像真的浪子回头了,这事真没那么简单。
“说来也愁,那小子会用怎样的手段帮我这一把,但也无所谓,靠他人不如靠自己,但是眼下福哥的福气我可要蹭一蹭,说好了,周六下午咱一起摸猪屁股啊,我一定稳稳当当,把那些笨猪全给拱上车。”
随即傅鸿邪魅一笑。
晃晃悠悠跨上教学楼,勾肩搭背的两叛逆份子各回各的教室,10分钟的课间时间悄悄而过。
任谁都没想到,竟是因为摸了这一把猪尾巴,又一次成了傅鸿的搞钱生涯的转折,当然这些是回忆之外的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