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唉?赶紧让我瞅瞅。”推门而进的江彭博满眼意外之色地盯着自顾自看着书的傅鸿。
“胖子,我已经没事了。就你那一拳,还太嫩。”
“而且那天我不也还了你一拳吗?”
“哈哈。大哥你是不是发痴呢?那天你锤的是桌子,我可躲得远远的,我可是灵敏的胖子。”
当然这些都是两人的调侃之言,傅鸿自那天从蒋长生家里回到坑田村,就从傅灵通那知道了这事的来龙去脉,而江彭博正是江家的子孙。
颇有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意味。
那天也不知道傅灵通从哪拿出一方古木盒子和一枚古钥,钥匙卷入,“哒”的一声,从里拿出了一卷保存完好的金丝绸布卷轴,换作今日来看,这些个玩意可都是宝贝。
“拿去瞧瞧。这个就是当年的契约,也不知道他们当时到底哪里找的那完全脱离现实逻辑的蛊师,自从祖上服了那丸子之后,咱们后世子嗣出生都是伴着红眼。”
上书:
傅氏立荣与江氏孟青立此血咒以压制傅氏一脉夺龙气之势,并自“立荣公”始偿还江氏5000担黄金,50载一交,延绵世代,止于偿清,此咒可解,届时立还傅氏一脉原本血脉本相。
蒋家一脉持血咒压制之方,免血咒发作误伤傅氏血脉,如若出现巨贪巨恶误家国山河,可念密咒上告天地,可断傅氏之根本,若傅氏债务未偿而断绝,蒋氏代傅氏续还。三方立此誓,永世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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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烂赌鬼,好端端的日子你不过,跟别人打什么赌,这下好了,还不起,真的还不上啊,如今这个时代哪里去给你整那么多金子去!”
“而且这运势什么的,不也是脱离了现实吗?妥妥迷信!还血咒呢?我真不信这个邪了。”
旋即傅鸿又转念一想,历史悠悠,有多少东西和事已然不可探查,有这等荒唐事又何须再去对号入座?
“要不然此生就此绝去,反正蒋家这一代也后继无人了,让鬼给他江家还去。”
“你知道蒋家为何姓蒋,江和蒋本就是一家!每代成就最末的江氏血脉都必改为蒋姓,不然为何给你一拳那孩子为何称呼蒋长生为大伯?”
“江彭博?原来他是咱家的债主!我的天啊?这摆明了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啊,爸。”
“笑话又如何?你爷爷去世时,也深刻督促‘傅氏嫡系一脉不可断,一断就负了祖先们世世代代的心血’,不然我又何尝不想就此断了。”说完,傅灵通满眼温柔看向了丘香。
“所以你小子,自小就随了咱家本性,唯钱不爱,见钱眼开!所以说说吧,从小到大,你攒了多少了?”
所以这爱钱的性子还能遗传不成?傅鸿实在想不通这是怎样的一种奥妙,可能只能用“本性难移”这一词去勉强形容。
“老头,你这是就要拿我的钱去换金子吗?我可换不了,也还不起!”
但说完也从房里拿出那个铝制方盒,取出了一沓沓的票子。
“都在这了,这一沓可不算,这个是别人的,我还没来得及给她送去。”傅鸿剔除了原本属于黄沐铃的那12000。
老灵通也没细数,只是抬眼瞅了瞅。